两人说话间,锅的周围已经开始冒气了白气。见状,宋淮书走上前掀开锅盖,垫着抹布把盛着温水的瓦盆端了出来。
和陆政安一起洗漱干净后,两人在灶屋把早饭吃完,便重新换了衣服去村里喊了商议好一起去庙会的人,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往赵家村出发了。
现在各家各户都没什么活计要做,此次去逛庙会的人非常多。陆政安原本想和宋淮书一起租车过去的,但是看到这么多人在便也放弃了。
好在众人一起说说笑笑时间过得也快,一个时辰以后,众人便来到了赵家村的大集。
因是农闲季节,大集上的人非常的多。陆政安与众人打过招呼后,便带着宋淮书走进了人群。
两人兜兜转转走了大半个时辰,见旁边有处卖羊肉汤的摊子,知道早晨宋淮书并没有吃太多东西,这会应当是饿了,陆政安便带着宋淮书走了过去。跟老板要了一碗羊杂,一碗羊肉汤,以及一斤肉饼便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此时,虽然还没到吃饭的点儿,但是因为过来赶庙会的人多,基本山每家摊位上都坐了不少人。宋淮书虽然也逛过几次庙会,但论热闹以及规模,都不是别的地方能比的。
见宋淮书一直转头四顾,陆政安还当是不适应,伸手握住他的手,表情有些担忧。“是不是人太多了?”
闻言,宋淮书转过头来,看着陆政安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感觉这边好像比咱们化龙镇热闹很多,看什么都觉得挺新奇的。”
说话间,老板端着两碗羊汤和一碟肉饼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两人面前后,道了声慢用后,便就端着托盘离开了。
刚出锅的羊肉汤还冒着氤氤热气,芫荽掺杂着香醋以及辣椒油的香气,勾的两人食欲大动,用调羹把上面的小料都搅匀之后这才端着碗吃了起来。
老板的肉饼是新烙的,饼皮上还在滋滋的冒着细小的油泡。薄薄的一层饼皮裹夹这厚厚的肉馅儿,配着鲜嫩的葱碎,单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陆政安试了一下温度,感觉上面的那块儿饼皮已经凉的差不多了。便拿起来递到了宋淮书的面前,“赶紧趁热吃,等下凉了里面的油水凝固就要腻口了。”
宋淮书就着陆政安的手咬了一口,肉饼里的热气烫的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哇,好烫,好香。”宋淮书一边吸溜着嘴巴,一边接了过来,那小馋猫儿样儿瞧的陆政安一阵好笑。
卖肉饼的老板看着宋淮书也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手里摊着肉饼,抬眸看着正对着他的宋淮书和陆政安,问道:“俺家这肉饼好吃吧?我家做这肉饼都快四十年了,但凡吃过就没人说不好吃的。”
陆政安看着宋淮书吃的香甜,也伸手拿了块儿,咬了一口后发现饼皮酥脆,肉馅儿新鲜多汁,便点着头冲着老板比了个大拇指。
“味道确实不错,等下帮忙再包两张,我们带走。”
一听陆政安竟然还要买两张带走,宋淮书忙对他摆了摆手。“你买这么多做什么?咱们在这儿吃吃就算了,带回去这东西也没办法热。”
“怎么不能热,锅里稍微加点儿底油炕一下就行了。”说完,陆政安又咬了一口,点了点头赞道:“老板这肉馅儿调的味道真不错,买两张回去给岳父岳母送去,也让他们尝尝。”
宋淮书没想到陆政安出来赶个庙会,竟然还想着他的父母,心中极是感动,忍不住低声道了句谢。
“瞎客气什么呢?!咱俩既然结契了,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那你的父母也就是我的父母,我孝敬他们也是理所应当。没事别瞎想,赶紧趁热吃。吃完了,咱们再去前面看看,瞧瞧还有什么好玩儿的。”
闻言,宋淮书也不再说什么,低头开始喝自己碗里的羊肉汤。
两人吃饱喝足后,让老板帮忙包了两张肉饼放在背篓里,同时让老板帮忙切了一斤煮好的白切羊肉和卤好的羊杂,付了钱后便牵着宋淮书继续往前逛了。
赵家庄的庙会虽然热闹,但也和其他地方的大差不差。不过现在秋收已过,街上出售的东西品种比以往时候丰富了不少。陆政安竟然还看到还有人卖山药和山药豆,这两样都是补气的好东西,问了一下摊主只要四文钱一斤,陆政安想都不想直接让老板给称了十斤。
见陆政安竟然买这么多,宋淮书有些有些急了。他们现在刚到庙会上不久,还得等到晚上看打铁花呢。陆政安一口气买了这么多东西,一直背着只是赚个累得慌。
“没事,我心里有数呢。这东西种的人少,轻易碰不到,自然得多买一些。这庙会上人来人往的这么多,若是被人买完了,那就亏大发了。”
说完,陆政安从袖袋里拿出钱袋,数了四十文钱递给了老板。而后,便把老板给捆好的山药给放进了背篓里,背好后便勾着宋淮书的肩膀继续往前走了。
两人悠悠的逛了一小天,宋淮书看着陆政安满满当当的背篓甚是无语。他没想到陆政安这么个大男人,逛街买起东西来丝毫不手软。但凡他看上的,别管多贵一律要不肯放过。等一大圈儿逛下来,背篓已经满的连手指都塞不下了。
许是察觉到了宋淮书的不赞同,陆政安揽着他的肩膀笑着解释道:“过段时间就要入冬了,到时候大雪一下,虽不至于封山,但想下山就不那么容易了。我买的都是一些耐放的东西,像木耳,海带这些干货放在家里一年都不会坏。山药等回家往土里一埋,也能吃挺长一段时间。不提前做好准备,以后想吃都没处买去。”
宋淮书在九月初才和陆政安结契,并无在山上生活的经验。此时,听陆政安这般说了,才发现自己想的简单了。
“我,我没想这么远,就是觉得你买这么多东西,背着实在是太累了。”
陆政安难能不知道宋淮书的心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知道,这些东西看着多,其实也没多重。走吧,天儿不早了,咱们先去镇口那边先找个位置。打铁花要在酉时开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怕是去晚了要没位置了。”
闻言,宋淮书也不再纠结其他,牵着陆政安的手一路往镇口走去。
等到两人来到镇子口的时候,空地上打铁花的表演者们已经在空地上搭好了一座莫约五六米高的双层花棚。
花棚的上面被铺挂了不少新鲜的柳枝,而柳树枝的上面被绑了不少烟花和长挂鞭。
花棚顶部正中竖起一个老杆,陆政安注意到老杆上挂了一挂超长的挂鞭和和烟花,显然是已经有人设了彩。
陆政安牵着宋淮书挑了个比较靠前,且视线又好的位置坐了下来,看着花棚旁边打着赤膊的师傅们正烧着火化着铁汁。
随着天色渐渐变暗,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周围已经密密麻麻聚集了很多人,就连周围的大树上也都爬了不少人。
随着一阵鼓乐声开场,打铁花的师傅们头戴反扣着的葫芦瓢,打着赤膊跑上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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