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提醒自己,你不是小狗。
我只能偷偷把你当做我的小狗。”
热流在雁椿胸膛里穿梭,当荆寒屿说小狗时,他在荆寒屿眼中看到的不是鄙夷,是盈满的珍视。
荆寒屿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了,“但偷偷还是不行,你挣脱绳子,像小时候那样消失了。
而且这次消失得更久,不过还是被我抓住了。”
荆寒屿的眉宇变得有些悲伤,雁椿将食指压在他眉心,轻轻揉按。
想告诉荆寒屿,不要难过了,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害怕面对你,所以才一直躲着你,但现在我想通了,我想试试和你在一起。
可和荆寒屿这些年的等待和寻找相比,这些话显得太浅薄,甚至虚伪。
“我……”雁椿捧着荆寒屿的脸,许久,低身在荆寒屿的额头吻了吻,“我来当你的小狗了。”
无穷的光亮好似顷刻间汇入荆寒屿的眼中,又很快没入深黑。
他张了张嘴,“真的吗?”
这样的话着实不应从荆寒屿口中说出,雁椿摩挲他的嘴唇,忽然想到一件很久不曾想起的事。
“我没有突然消失,我去跟你告过别。”
雁椿知道那对荆寒屿而言,是毫无意义的告别,但还是在这个剖心置腹的时刻说了出来。
荆寒屿说:“什么?”
“你去学校填资料,没再回来。
我那时候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毁掉别人,也想毁掉我自己。”
“你不在,我反复考虑言叔的建议,最后决定出国治疗。”
雁椿深呼吸,“我离开之前,疯了一样想见你,所以我去了你们家的老宅——爷爷过世时,我去过,找得到路。”
“你的家人告诉我,你生病了,但是允许我去看看你。”
荆寒屿捏紧右手,那段他坚信是梦的回忆,原来真实发生过。
作者有话说:
wb有补
补:
“操我”是雁樁要求的,但当衬衣完全敞开,西裤被褪到膝盖上,他仍是不可避免地紧张。
他侧过身,身体在皮椅.上压过,挤出略微让人难堪的声响。
他现在的姿势着实狼狈,脸颊的烫已经不是肤色能够盖住。
他想翻过去,背对荆寒屿,这样至少不用看着荆寒屿进入自己。
但是腰上却突然横来-只手,荆寒屿力气大,又跪坐在他身上,有绝对的优势,阻止他的动作,将他翻了回来。
.....敞开的衬衣从右胸刮过,将那逐渐挺立的涨红暴露在升温的暗流中,雁椿不由得皱眉,“我不想这样。
“不想看着我?”荆寒屿伏低,亲吻雁椿的鼻尖,手从腰抚摸到胸口,捂住涨红,不重地按压。
雁椿条件反射挺起上半身,这简直是把敏感处送到荆寒屿手中。
荆寒屿声音更低,性感喑哑,“但我想。
我要看着你的眼睛操你。”
雁椿微张着嘴呼吸,荆寒屿的话似有实质,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抚摸,他开始轻颤,左手手臂压在眉骨上。
但手腕很快被荆寒屿抓住,和另--只手--起举过头顶。
铁灰色的领带在眼前一晃,两只手被紧紧绑在一己。
“荆....这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称呼,雁椿挣扎了两下,挣不开。
荆寒屿开始亲吻他握在一起的手指,再到手腕,他们接吻时,荆寒屿已经将他的内裤扯下去,像之前许多次那样为他揉搓。
可他们都知道,今天不一样。
雁椿眼中浮起透明的潮水,荆寒屿撑起身子凝视他时,他还往前送了送,想将亲吻继续下去。
荆寒屿沉笑--声,咬住他的下巴,接着是喉结。
那个致命的地方被牙齿细细研磨时,雁椿呼吸几乎停下,却不是害怕,是被欲望烧着的亢奋。
他仰着头,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右腿攀上了荆寒屿的腰。
他要荆寒屿做他的枷锁,将他牢牢锁住。
可他又何尝不想锁住荆寒屿?
荆寒屿一路吻下,吮吸撕咬胸口的涨红。
雁椿发出一连串轻喘,难耐地扭动身体。
这时,皮椅的动静里响起拉链拉开的声响。
雁椿清醒几分,见荆寒屿再次压下,隔着内裤在他胯上蹭动。
他们不是没有这么做过,那种模拟性交的姿势总是给他强烈的精神刺激。
荆寒屿要在他的性器.上蹭硬,然后操他。
他突然不想这样。
今天是他要求的,他有太多的情绪亟待发泄,他想要更多的刺激。
这个姿势想撑起身子很艰难,雁椿只能先侧一下。
荆寒屿不悦道:“怎么?
雁椿摇头,“让我下来。
荆寒屿眼神更深,仿佛预料到了他要做什么,却不敢相信。
雁椿蹭到荆寒屿腿边,看着被内裤包裹的勃起,又看了荆寒屿-一眼,低下头去。
他清楚它的尺寸,他用手和腿照顾过它太多次,却仍旧生疏,比不上荆寒屿。
他不知道用嘴会不会更加不得要领,更不知道能吞多深,荆寒屿会不会舒服。
但他就是想做。
“雁椿。”
在被含住时,荆寒屿皱紧眉,如果雁椿抬眼,会看见他眼中近似少年的慌张。
有一瞬间荆寒屿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悬在雁椿头顶,最后按在雁椿肩膀上。
雁椿毫无经验,嫌布料碍事,又缺乏扯下来的勇气。
直到唾液濡湿了--大片,被包裹的地方越来越热,他才试着用牙齿去咬内裤边缘。
荆寒屿握着他的后颈,自己将内裤褪了下去。
雁椿嘴唇碰到前端,情欲如同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
他小心地含住,但还没吞到喉咙,就被荆寒屿压向皮椅,--条腿被按向胸口。
这是最羞耻的姿势,他向荆寒屿完全敞开,而他们象征情欲的旗帜都精神地竖向对方。
荆寒屿在箱子里-番摸索,拿出一只未开封的润滑油。
雁椿惊讶于他居然在车上放着这种东西,他却舔舐着雁椿的耳朵,“那天你撞我的车时,它就在这里。
因为你,我早就做好了完全准备。
雁椿感到耳朵快要被烧掉,索性转过头,主动吻住荆寒屿。
这个吻并不专注,荆寒屿一手垫着雁樁的腰,---手将润滑油抹入那因为紧张而轻轻收缩的后穴。
只是手指进去,雁椿浑身就紧绷起来,喉咙挤出痛哼。
荆寒屿皱了下眉,手上的动作放轻,安抚般地啄着雁椿的嘴唇,将雁椿的呻吟吞入腹中。
不鲜明的钝痛让雁椿想要更多,他的手动不了,脚去不安分地踩上靠背,踩上荆寒屿的腰背,含糊地以邀约的口吻道:“进来,用你的,进来。”
荆寒屿想象过无数种折磨雁樁的方式,他要让雁椿痛,痛到再也不敢抛下他,痛得畏惧他,离不开他。
说要谈恋爱的是雁椿,说荆哥陪着我的也是雁椿,但雁椿的承诺就是屁。
骗子不懂得什么叫喜欢,只会因为畏惧屈服。
可真正进入雁椿时,荆寒屿给与的却是毫无保留的温柔和耐心,好像生怕弄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雁椿太紧了,即便手指已经在里面开拓许久,也难以承受他的入侵。
他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短暂停下后,将雁椿紧紧拥住,咬吻雁椿的嘴唇。
他害怕雁椿再被他吓走,他又该去哪里找?
腰小幅度地挺送,一点点向里面推去。
荆寒屿用身体困着雁椿,像个拼命守住猎物的笨拙野兽。
雁椿眼睛进了汗水,眼尾被刺得泛红。
疼痛是如此强烈,他喜欢,并且着迷。
连日来盘踞在他心头的沉重好似被驱散些许,他那理智冷静的头脑突然变得空荡,等着被快感盈满。
他湿漉的腿缠着荆寒屿,沙哑着说:“还要,要更多。
他的疯显然再次传染给了荆寒屿,荆寒屿咬住他的肩膀,腰狠狠地动起来,像个爱恨交加的复仇者,强横却仍旧温柔地将他贯穿。
越发高亢的呻吟被关在封闭的空间,不断积淀,汇集成水,将两条交叠的人影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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