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椿知道,以荆寒屿的本性,这种应酬是一定会拒绝。
但荆寒屿现在的身份是商人,商人怎么能拒绝应酬?
荆寒屿说:“行。”
来的是邻市的刑侦支队,心理研究方面的专家不少。
虽说是业务交流,但彼此之间也有较劲的意思。
骊海以前不重视犯罪心理这一块,以至于整个支队就雁椿一名心理专家,还是个没有警职的顾问。
邻市却恰恰相反,几年前就建立了一支侧写小组。
两家一比,骊海落了下风。
这就是孟局一定得拉上雁椿的原因。
一顿午饭吃得很不轻松,虽然无需喝酒,但邻市的专家们抛出了许多问题,雁椿单枪匹马和他们过招,既不能丢了骊海警方的面子,又不能显露太张扬的攻击性,简直像打了一场困难的擂台。
他冷静专注的模样很有一番职场精英的味道,但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况下,他无暇顾及荆寒屿,不知道当他唇枪舌剑的时候,荆寒屿一直安静地看着他。
包厢里很多人都在看他,用挑错、审视,或者别的目光,唯独荆寒屿的注视没有杂质,只是看着他而已。
饭后宾客散去,孟局很满意,将雁椿叫到一旁,“雁老师,真有你的!老陈昨天还拿我们没有侧写队伍说事,今天你就给他上了一课!”
邻市的专家也都是厉害的角色,雁椿并不认为自己的水平已经到了给对方上课的地步,但孟局的恭维他收下——不收下的话恐怕还要被拦住说更多的话。
送走孟局,雁椿回头找荆寒屿,没见着人。
他们从一段古怪的关系跳到了另一段古怪的关系,磨合的过程远不像夜里说开那样顺畅。
荆寒屿一定不开心了,上午本来就在蛋糕的事上起了争执,说好一起吃午饭也变成了烦人的应酬。
雁椿心中打鼓,朝卫生间走去,打算洗把脸,清醒一下,上个厕所,再去找荆寒屿。
水哗啦啦冲在洗手盆里,雁椿脸颊湿漉漉的,抽纸时看见荆寒屿正在门口等着他。
“我正想找你。”
雁椿走过去,还“m”“'f”“x”“y”%攉木各沃艹次没来得及擦掉脸上的水。
荆寒屿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推进最近的隔间。
门砰一声关上,雁椿的背重重砸在隔板上,手被压在脸侧。
荆寒屿吻了上来。
作者有话说:
明天星期四了,休息,不过老时间(11点)
补:
雁椿并不讨厌被荆寒屿亲吻,这里却不是放纵的好地方,孟局他们和邻市的同行还没走远,如果返回来用卫生间.....
但在逼仄的空间中,雁椿推不开荆寒屿,也不敢贸然冲出去,连发出声音都不行。
他用眼神示意荆寒屿停下来,荆寒屿眼中的火却经由对视烧了过来。
雁椿一下子安静,他眼前的人好像已经积蓄了撑不下的不满,必须在此刻发泄在他身上。
但雁椿尚有理智,知道不能在这里,“荆...
“嘘。”
荆寒屿突然捂住他的嘴,抱着他,将他转到自己身前。
现在背抵着门的成了荆寒屿。
雁椿心跳越来越快,这个姿势,这样的情形下,他简直能让荆寒屿为所欲为。
“滋一”西裤拉链被拉下的声音炸在雁椿耳边,突然失去的一层遮挡让雁椿忍不住去抓荆寒屿的手,荆寒屿却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像接吻那样舔舐,“小狗,你又说话不算话了吗?”
雁椿一僵,手却仍然抓着荆寒屿的一边手腕。
荆寒屿不挣脱,无声地角力,雁椿败下阵来,被隔着内裤握住。
这样亲密的接触,很难不起反应,雁椿在荆寒屿手里勃起时,感到也被荆寒屿的顶着。
.....真的要在这里?
内裤被退到大腿,硬起的东西正在被套弄,快感-波波上涌,雁椿难耐地握拳抵在嘴唇上。
不久,两股被分开,那还有些红肿的地方再次被侵入,他忽然绷紧,狠狠吸了口气。
但进来的只是荆寒屿的手指,在潮湿的甬道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前后双重刺激下,雁椿已经无力思考荆寒屿到底要拿他怎样,头偏倚在荆寒屿肩上,在快感中用力咬住拳
荆寒屿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恶劣地刮按。
他差点就叫出来,腰软得撑不住身子。
但是荆寒屿抱着他,他滑不下去。
晶亮的液体从小孔溢出来,他快要被玩射了。
也许是半公共的场合给与了更多刺激,雁椿觉得这次的感觉来得特别快,也更加难以招架。
可当荆寒屿恶趣味地按住他的小腹时,他才知道不止!
方才在席间,他以茶代酒,喝了不少,再加上上午工作时喝的,现在已经很胀了。
他来卫生间,本来就是想洗把脸,然后小解的!荆寒屿这一按,他根本承受不住,“....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有点陌生也有点熟悉,是邻市的那几位心理专家!;
雁椿大睁着眼,明明就要攀上巅峰,却一点声音都不敢泄出来。
“那位雁顾问有点东西,骊海万年鄙视心理分析,居然请到了这种人物!‘
“而且还这么年轻,唉,后可畏啊...
声音消失在门外,雁椿在强烈的羞赧下发抖一被不久前针锋相对的同行肯定实力时,他正在向本能屈服,沉浸在性的快乐中。
“他们走了。”
荆寒屿低沉的声音敲击在雁椿耳膜上,按着小腹的手渐渐加力。
“不要....雁椿眼前模糊了,被逼出的生理眼泪熏红了眼眶,他小声求饶:“不要了,我想....我想尿.....
“那就尿。”
荆寒屿左手还在他穴里抽插,右手却不再管他那晃动的前边,只顾着按小腹,“这里不就是尿尿的地方吗?
雁椿要疯了,他很想射,但是荆寒屿不再摸,他射不出来。
握成拳头的手松开,要去扶,不管怎么样,打出来也好。
但荆寒屿吻着他的耳尖请求:“不要自己弄。
“但我想....”..
“马上就可以了,射出来,就可以尿了。”
雁椿几乎晕眩,那里含着荆寒屿的手指,淫荡得胜于昨日。
终于射出来时,他软在荆寒屿怀里。
可是折磨并未就此结束一-因为他听见把尿的嘘声。
他居然在这次的高潮中失禁,尿液涌了出来。
荆寒屿正握着两边,让他准确地尿在马桶里。
水声终于停下时,他闭上眼睛,想要当只鸵鸟。
荆寒屿松开他,解决自己的欲望。
雁椿将马桶盖放下来,坐上去看荆寒屿。
和刚才给自己弄时相比,荆寒屿这回敷衍许多,一看就是想草草弄出来了事。
,
他们一人站着一人坐着,雁椿的视线离那里很近。
他想帮荆寒屿。
但荆寒屿让开了,却在最后对着他,射在他脸上。
第34章 我一直都是你的
“对不起。”
荆寒屿抬着雁椿的下巴,用纸巾在他脸上擦拭,动作很轻,完全不似刚才的恶劣。
雁椿还是坐在马桶盖上,没回过神来,只是他很不喜欢听到荆寒屿说对不起,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眼中揉合着温柔、难过和无措。
“我控制不住,一想到你不是只属于我,我就想折磨你,弄脏你。”
荆寒屿将雁椿脸上最后一点痕迹也擦干净,纸巾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纸篓里。
雁椿清醒过来,身体被摆布的羞耻像野火一般疯长,但他顾不上将它们扑灭,望着荆寒屿说:“为什么这么说?我不只属于你,那还属于谁?”
常年和犯罪分子打交道,从最细微的反应揣测人心,只要雁椿愿意,他可以展露极强的压迫气场。
面对荆寒屿时,他习惯于示弱,将自己放在很低的,仰望的位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强势不起来。
荆寒屿眉心紧拧,迎着雁椿的审视和逼问,沉默了半分钟,“从你离开我的车,进入支队的大门,你就是人群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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