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了?怎么想的。”
“别问了行不行。”
章寻微抬下巴瞧着他:“你想的是我,我还不能知道了?”
话音刚落就被闻锐鸣搂进怀里,手顺着宽大的裤腿伸进去掐了他一把,掐得他挺疼,一句脏话颤着嗓就出了口:“你他妈的……”
“我想的事都犯纪律。”闻锐鸣深暗的目光直直扎进他眼底,“两年前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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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恭喜鸣哥,过完老丈人这关就可以顺利嫁入豪门了(不是
【ps 后面哪怕他们在一起了应该也不会太快完结。虽然后台告诉我读者不多,但咱不气馁,哈哈,还是挺想继续写的,让他们幸福几章,因为对这个故事的创作欲望依然很强烈】
第84章 安稳
他们俩去淋浴区冲了冲,然后各自进不同的汤池子泡了一会儿。之所以没进同一个,主要是对自己的自制力没有十足把握。
看见别人的裸体他们当然无所谓,但是对着对方的,只怕没有那么好的定力。要真在大庭广众之下起什么反应,那画面真是想想都尴尬得头皮发麻。
泡完澡大家一起去休息区打扑克牌,谢炎还给女士们都叫了果汁喝,自己则跑回车里拿了两瓶酒来。
“哥们儿你可真牛逼,”谢炎瞅着那酒眼睛都发直,“二十几万一瓶的康帝就这么喝,你家富可敌国吧。”
谢炎咧嘴一笑,说:“哪儿的话,这是我在酒吧存的旧酒,珠然让我这两天赶紧取出来喝了,往后少往那种地方钻,我不就正好拿给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呗。”
“比不了比不了,你也太听媳妇儿话了。”
“好说好说……”谢炎一副承让的表情,一屁股坐在萧珠然旁边,就跟那种摇着尾巴的大狼狗没区别。
章寻做完按摩来得晚,到的时候浑身上下还沾着不少水珠,湿润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整个人要命的性感又清纯。
他坐到闻锐鸣身边,闻锐鸣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也迎过去,眼珠像玻璃一样,特别透彻。
“怎么了?”
“没什么。”闻锐鸣收回视线,用力在自己脖子后面揉了一把。
“怎么没去按摩,这里老师傅手法挺独到的,有段时间我每周都来,泡上个把小时再捏上四十分钟,什么疲劳都消了。”
“手臂刚痊愈没多久,过段时间才能按。”
章寻扫了眼他的右臂,恰好小原也对他的经历很好奇,就问起他之前在国外发生的事。
闻锐鸣不太想说,他觉得自己嘴拙,那些事也没什么可讲的,但那三个从巴黎来的萧珠然的同学听说他以前在国际救援队待过,全都来了兴趣,不放过他,让他多少透露一点,所以他就挑了一些不那么血腥的事。
他说跟曹毅在摩洛哥挖水井,曹毅一头栽进去磕着了脑袋,醒来以后还失忆了三四天。说他们在尼日利亚的草原上躲炸弹,夜里那些萤火虫,还说了当时在扎营地的帐篷里睡觉,一觉醒来帐篷外面来了两头鹿,鹿角顶破了帐篷,它们想偷里面的干粮吃。
章浩一边听一边乐,听到后面索性原地躺平,脑袋搁在他哥膝盖旁边,蒲团当枕头使。其他人也听得很入迷,纷纷说想看照片。
“照片在另一部手机里,回国以后还没来得及整理。”
“一张都没有?”
“有一张,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把那张夜空照从手机里翻出来,其他人就抢着传看,但立马感到有点儿失望——这确实没什么看头啊。
“鸣哥……炸弹飞机坦克和野生鹿你不拍,你拍这么黑漆漆的景儿干嘛用?”
闻锐鸣:“当时觉得草原的天很美,没想到手机相素太差了,拍下来也看不清。”
萤火虫都是糊的。
想起这事的萧珠然已经开始抿嘴笑,她扭头意味深长地看向旁边,章寻把视线移开,面部线条却前所未见的柔和,仿佛雪水正在消融。
巴黎来的某位说:“那回头等你整理完分享给我们呗,我有个朋友是做旅拍自媒体的,肯定对你这些经历感兴趣,到时候他要是想了解我让他联系你,没准儿你那些照片还能卖个大价钱。”
闻锐鸣笑了笑,没放在心上:“行。”
接着他们玩起了扑克,玩得不大,但大家关系到这个份儿了,小牌也打得津津有味。
章浩本来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一赌博又来了精神,倒是章寻玩了几把以后有点乏,把牌递给一直没上场的闻锐鸣:“你替我吧,我眯一会儿。”
“这么困?”
“有点儿,按完摩难免的。”主要是按得太舒服了。
闻锐鸣坐他的位置,清点他剩下的牌。章寻已经在闻锐鸣身后顺势躺下了,身体侧卧在凉席上,屈膝面朝墙壁,头枕着胳膊。
等闻锐鸣回过头,看到的就是章寻弓着的后背和一截小腿,以及垫在脸颊下面的手肘。
“章寻?”
章寻闭着眼:“嗯,怎么?我没睡着你说。”
“你赢了八百,筹码还有三千八。跟你说一声。”
算得这么清是打算分身家吗。
章寻慵懒倦怠地说:“一会儿要是不够就先欠着,最后再结。不扯了,你打吧,我真睡了。”
闻锐鸣鼻腔里闷出一点笑意。
起手第一把他运气就不怎么样,倒是赵晓波跟章浩手气爆棚,尤其是赵晓波,甩牌甩得眉飞色舞:“炸!欸欸欸浩子你别动了啊,我炸了!”
“……我他妈管上!四个J!”
他俩一副比谁嗓门大的架势,只有闻锐鸣眉头紧锁,半晌没打出一张来,全都是一个字:“过。”
章浩说:“鸣哥你行不行啊,你看着好像那个老花。”
闻锐鸣:“我牌不行。”
“废话,瞎子都看出来了。”章浩快笑死了。
闻锐鸣左手拿牌,目光牢牢锁定在自己这一把随机分布的散牌上,右手却不动声色地拿过一个枕头,搁在章寻脖子旁边,然后用手背挨了下章寻的脸蛋。
“嗯?”章寻还是没睁眼。
“头抬一下。”
章寻脖子一抬,枕头就垫了过来。
“该你摸牌了啊锐鸣。”赵晓波撇着眼提醒,嘴角邪笑着,“就你这臭手气还分心,这么想给我们送钱?”
闻锐鸣摸了一张新的,眉头依旧紧得像在盯瞄准镜,紧接着沉默数秒:“这把能不能不算。”
“我靠鸣哥你想得美!”
“是你哥的钱。”
“他的钱不能输还是怎么着啦?你今天就是输它个十万二十万的,估计他都没二话!”
“可不?”赵晓波坏心眼地催促,“麻溜点儿吧锐鸣,管得上就管管不上就过。”
“过。”
“……”章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鸣哥你打牌真磨叽!”
章寻脸埋在枕头上微微含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他光滑的后背顶到闻锐鸣,闻锐鸣打牌的间隙看了眼,顺手将他上衣拉好,遮住了那截窄腰。
这第一把闻锐鸣就输得不少,好在章寻剩下的钱多,输点儿也就输了。后面几把他手气有所好转,章浩这小子一直走狗屎运,反倒是赵晓波牌越来越差,嘴里不停的啧啧啧:“操,我还就不信了,小原来,给我牌上吹口气。”
小原撩起头发直接朝他嘴上啄了一口,啵儿的一声特别响亮,“行了吧?”
“……行个屁!”赵晓波瞪了媳妇儿一眼,美滋滋地骂道,“毛病。”
“哼。”
洗牌的时候章浩好奇地瞟了他哥一眼,说:“我哥可真行,这么吵他都能睡得着。一会儿你们还吃宵夜吗,我有点儿饿了,这附近有个烧烤还挺不错,走呗。”
“我就不去了,”闻锐鸣说,“明天早上还有安排,改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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