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分羞耻地别过头,一边两手撑在他肩膀上,颤颤巍巍地努力逃跑,一边用轻得快要听不见的音量嗯了一下。
贺子潇的呼吸声莫名停滞:“这样啊。”
我还没抬起眼,就感觉床面忽然之间在往上升,被褥上细长的软绒甚至摩擦到了膝盖,贴得越来越近——
不、不对!
不是床面在动,是我在被贺子潇往下按!
我彻底懵了,看着自己的小腹鼓起一道长而挺拔的柱形轮廓,气势汹汹一路往上,仿佛要直接顶到我的喉咙里。
……内脏会不会被弄得移位啊?
我惊恐地尖叫起来,却被贺子潇喘息着牢牢按住,整个人被迫钉在他不住跳动的性器上,接受又重又深的贯穿。
噗嗤——噗嗤——
色情的水声黏黏糊糊地回荡在木屋内。
坚实的囊袋自下而上地狠狠拍打着我的大腿内侧,偶尔还会摩擦到泛红的穴口。
“不要了——不要了……呜、啊!” 我受不了这种被直接操到最深处的恐怖压迫感,从头皮到后背的神经全都绷紧,哭得眼前发黑,“子潇你出去……退出去!不要插这么深——实在太深了、呜呜——”
从内部爆发出的烧灼感让我崩溃。
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从极度强硬的开拓和凶悍野性的撞击中品出几许难耐的酥麻,而且,越来越强烈。
贺子潇的动作看起来很粗暴。
但是并没有真弄痛我……反倒一直根据我的表情变化在调整,每次都比上一次更准确地摩擦过我的敏感点。
太狡猾了。
我止不住地颤抖,在又一次被他掰开臀肉狠狠插进穴心之后,系着脚链的左脚失控地绷直,牵动出一阵细碎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呜——”
激烈到快要成为负担的快感终于让我尖叫出声,下面痉挛着死死绞紧对方,最深处很丢人地喷出一滩水来。
贺子潇亲了一下我湿漉漉的眼睛,漂亮的脸上是笑着的,胯下激烈撞击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像要用狰狞的性器把我硬生生捣碎:“上面爱哭是小时候的习惯,怎么长大了以后下面也开始哭?”
我骨头都要被他弄散了,还要听这种恶劣的话,忍不住带着哭腔凶他:“你能不能讲讲道理啊……我都要不行了,你就不能先缓一下,待在里面别动……”
贺子潇叹了口气,总是带着笑意的声音此刻满是无奈,似乎对我相当头疼:“你这样跟人讲话,谁都缓不了。”
什么啊!
怎么就缓不了?
我被他又一记毫不克制的深顶弄到高潮,狼狈地哭出来,然后用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咬他脖子泄愤:“拿出去!”
贺子潇皱了皱眉,摆明了并不想照做。
但,可能是我哭得太过伤心,他终于良心发现了一次,犹豫片刻后托起我的腰,沉着脸艰难无比地往外退——
龟头从紧密缠绕的肉褶中抽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羞恼得不行,贺子潇却捏起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然后含着我的嘴唇凶狠无比地亲进来,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弄我的上颚。
被抱着亲了好一会儿后,粗长得让我害怕的性器重新抵住被欺负得无法合拢的穴口,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厮磨。
圆润饱满的龟头危险地蹭弄着软肉,好几次都差点陷进去。
我实在不想再被顶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软声细语、小心翼翼地求他:“我用腿帮你夹出来好不好?”
贺子潇笑了笑:“你说呢?”
第六十六章
他没有把话说死。
我觉得有戏,抱着期待进一步放软声音,看着他撒娇:“子潇你放我下来,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贺子潇从小被我骗到大,自然是不为所动:“你肯定会说累,夹到一半就不乐意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我咬了咬被亲得发麻的嘴唇,然后扶着这人的肩主动靠过去,难得乖巧地轻轻含住对方的嘴唇:“不会的,相信我嘛。”
我不怎么会接吻,也不懂如何换气,实在没办法坚持太久,才亲了一小会儿就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不得不湿着眼睛先慢慢挪开,休息一下缓过劲来,再重新亲他:“求你了。”
被我讨好了三四轮之后,贺子潇才松口。
他放弃了这个让我害怕的姿势,把我抱下来,掐着我的腰让我背对着他趴到床上,从后面大开大合地撞击厮磨,龟头快速撑开穴口,又快速抽离:“夹紧,不然就把你操穿。”
真过分……
我被他过于直白而淫靡的话语刺激得脸颊发烫,咬住牙关努力坚守底线,不让尺寸可怖的那东西贯穿进来。
可是……怎么守得住啊……
我现在已经湿透了,他只要稍微用一点力——不管我夹得多紧,都能很轻易地顶进我的腿心,然后持续深入,长驱直入地贯到最深处。
想着这些事情,我只觉得身体更燥热了,完全使不上力气,可身后的东西却坚硬如初。
我扭过头,在越发强烈的羞耻和快感中抬起眼睫,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在抗拒还是期待,怯怯看向压在我身上的贺子潇:“不准操穿我……”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的求饶,贺子潇总是带着笑意的目光并未变得柔和,而是又沉了几分,平日里的温和无害彻底不见踪影。
他贴住我的耳畔,毫无波澜的声音沙哑极了,每个字都浸满浓重的占有欲:“不可以这么耍无赖,小逸,我们刚才明明说好了规则。”
下一刻,猛烈的冲撞和贯入让我在瞬间崩溃地哭出声,几乎是本能地抓住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啊——”
前所未有的深入骤然而至。
本来就乱七八糟的思绪被速度过快的侵犯行为撞成碎片,哽咽也被撞得稀碎。
我茫然地尖声哭叫,头发被扑簌簌滚落的泪水黏在脸颊两侧,身体被迫一下下滑向床头,狼狈得不得了。
偏偏这时候,贺子潇还要从后面吻住我的脖颈,舌尖轻柔地舔过每一寸肌肤,跟称得上暴行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不要哭,小逸,否则我会更加忍不住。”
可我不知道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灭顶的快感要把我溺毙了。
我崩溃地摇头,完全跟不上他截然不同的两种频率,腹部深处又热又胀,难受得快死掉。
可我越是哀求对方,这人的动作就越凶狠,到后来甚至掐着我的大腿根部把我按在胯下,都不允许我借着被撞得往前滑动的契机来稍微减轻些冲击力。
形状狰狞的凶器疯狂地操弄着不堪重负的甬道,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最要命的穴心,带出响亮的撞击声和黏腻暧昧的潺潺水声。
撞击的节奏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他已经……找到我的敏感点了。
后面酸软得彻底,我开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哭着一次次喷出水来,被他暴风骤雨的操弄干得每寸黏膜都在不住痉挛:“真的要坏了……要死了!呜呜——不行了——啊——”
当这人终于喘出粗气,从后面掰过我的脸颊亲上来,我意识恍惚地拱起腰,一边用尽全力死死绞住那根埋在我体内的东西,一边狠狠咬下去。
血腥味弥漫开的同时,贺子潇挺身极重地插了进来,器物整根没到最深。
酸涩感和快感无限放大。
脑袋里的那根弦似乎被人用两根手指捏紧了,然后用指甲尖狠命地碾压戳刺——
在我连绵不断的泪水中,那人浓稠的精液终于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有力击打在我已经完全充血的黏膜深处。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我哭着又被迫高潮了一次,颤栗紧缩着乖乖咬住贺子潇的东西,然后恍惚着撑起身体,呆呆看着那些被灌进来的白浊混杂爱液从穴口缓慢涌出,再顺着腿缝蜿蜒往下流,直至……
上一篇:灰火山
下一篇:被偏执大佬娇养了+番外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