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下唇,很慌地摇头,把举起来的手收回去,不想让祝羽书继续舔:“不要了!不要……”
他的呼吸越发不稳,略有些粗暴地把我的手按到头顶,下身撞得更用力,性器几乎要隔着内裤顶进去。
我被折磨得发出声短促的哭叫,对着他又咬又打,然后被顶得更凶。
滚烫的温度侵犯着我。
祝羽书把我顶得射了一次,然后开始厮磨更多的地方,譬如大腿腿根、膝盖、小腿、甚至脚踝,他都用龟头磨了一遍。
除了没有进去,他什么都做了。
我止不住地哭叫,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专属于他的一个容器,哪里都能被使用,哪里都能获取到被侵犯的怪异快感。
……
混帐东西。
第十二章
我记不清自己怎么度过这一晚的。
茫茫然昏过去,又昏沉着醒来,大脑好像自动开启了某种防御措施,主动模糊掉那些屈辱的细节。
我睁开眼望了会儿天花板,略微有几分恍惚,差点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场噩梦。
……
如果我没有躺在祝羽书怀里,他给我放到床头充电的手机屏幕上没有显示几十个未接来电的话。
真的……太过分了。
我死死瞪着枕侧睡得安稳的这混蛋,特别想掐他脖子,让他跟我一样惊醒。
但我不敢下手,怕他用昨天晚上那种方式报复我,只能忍着嫌弃轻轻推祝羽书的胸膛,借着反作用力,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他怀中摘出来。
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眉头微皱,特别不讲道理地收紧臂弯,把我又揽了回去。
我前功尽弃,恶向胆边生,干脆反手抽了他一巴掌:“给我松开!不然我告诉大哥你欺负我!”
如果我有力气,应该会往死里扇。
可惜我被折腾得骨头都酥了。
掌心擦过他脸颊时,力道软绵绵的,比起“打”,更像是不痛不痒地摸了他一下,我对自己相当不满。
祝羽书睁开了眼。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怒气冲冲的我,良久没有说话。
我一开始还有点发怵,后来看到不远处书桌上堆放的文件资料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昨天对我做完那种事,又熬夜处理了公司事务,所以还没完全醒。
于是我胆子又大了,先恶声恶气地凶他几句,又掐了他手臂一下。
祝羽书还是没说话。
他由着我折腾,没什么情绪,睫毛很慢地颤动,目光莫名。
说起来,这还是我跟祝羽书翻脸之后,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久地打量他。
这人属于天生的领导者,身姿挺拔,眉眼凌厉,平日里哪怕不讲话,只是静静站着,都有种不怒自威、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冷感十足。
我就是讨厌他这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傲,不喜欢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小时候才故意去接近他、作弄他,看他的傲慢在我面前啪嗒碎掉,变成不值钱的碎屑。
我太喜欢这个过程了。
其实按祝羽书的聪明程度,不该这么轻易地上当,连纪家有几个孩子,性别是男是女都打听不明白。
谁让大哥帮我。
大哥只需要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的心思。
他在我一趟趟主动去找祝羽书玩,却又把祝家送过来的礼物全漫不经心丢到一边时就明白了一切,私下劝阻过我。
可我哭着喊着闹了一天绝食以后,大哥也就无奈地默许了我的恶作剧,甚至还替我请设计师到家里,为我量身裁了几套漂亮的连衣裙。
有次出了纰漏,即将要被祝羽书看出端倪之际,也是大哥替我圆回来的。
作为大哥最疼爱的弟弟,我就是可以骄纵任性地做任何事情,反正会有他无条件地替我兜底。
……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我顾不得祝羽书的眼神在渐渐变得清明,疯了似的探身到床头,颤着指尖解锁手机屏幕。
我先检查了下被置顶的聊天框,然后一则一则通话记录翻过去,最终我无比慌乱地发现……
真的没有。
昨晚我明明发出了消息,截至目前,却没有收到来自大哥的关心或回复。反而是一向不愿意跟我交流的纪骅发了很多条信息过来,可我完全不想点开。
这情况放在以前,是绝不可能的。
我感觉自己的牙关在发抖。
发生了……什么?
第十三章
我给大哥打去电话。
铃声刚响了几秒,就被摁断了。
我不死心地又拨了好几遍,听着我给大哥设置的钢琴曲从前奏开始,完完整整放到结束,一回又一回。
最后是祝羽书看不下去,夺过了我的手机。
他抬起眼皮,先冷冷扫我两眼,然后才语气古怪地开口:“你是真不关心你自己家的业务,集团季度会议的时间安排都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愣了一会儿才反驳:“我都睡了一晚了!哪有连着开这么久的?”
“那你自己去问越山的秘书。”祝羽书漠然地把手机还给我,视线在我裸露的脖颈上停留片刻,又蓦地移开,“我过会儿去趟公司,大概傍晚回来。你跟我一块走,还是留在这里?”
我没理他,第一时间去联系集团总裁办的秘书,确认大哥今天的行程安排。
对面正在输入中的提示持续了一两分钟,等收到“纪总正在开会”的答复,我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哼,我就知道大哥不会不理我,肯定是事出有因。
但是开会就开会,居然还敢挂我电话?
什么事情能比我更重要?
我把脑袋埋回被子里,一边想着等大哥开完会找我道歉时该怎么闹脾气,一边颇为不耐烦地回答:“我不想跟你一起出去。”
我甚至懒得找借口敷衍。
祝羽书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
他抿了抿唇,跟我讲话的语气冷淡下来 :“行,别离开这里。否则我不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我抬头瞪他一眼:“威胁谁呢,纪骅突然给我发那么多条消息,我不用看都知道他肯定是被关禁闭了,在无能狂怒呢。现在无论我做什么都行。”
祝羽书看着我,表情很微妙,似乎带着点……怜悯?然后他没说什么,起床去衣帽间换衣服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拿这种眼神看我,忍着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不悦地跟上去:“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祝羽书背对着我挑选衬衣,宽肩窄腰一览无余,冷白的肌肤上遍布一道又一道细长的抓痕。
应该是我昨晚……
礼尚往来在他身上留的。
我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悄悄摸了摸自己的指甲。
祝羽书头都没回:“纪青逸,有句话叫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因为上帝在你这边应该找不到乐子。”
这是在说我没脑子吗?
我气得只想再给他挠几道:“王八蛋你骂谁呢!”
祝羽书却平静极了,微微侧过身来,目光深邃得让我心头一跳:“有一说一,如果你不是纪家的人,活得可能会更自在。”
什么叫……如果我不是纪家的人?
为什么要做这种假设?
又为什么说我会活得更自在?
在预先安慰我?
我脸色猛地一沉,抓住祝羽书的手臂要他讲清楚。
可他却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算什么?
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被忽视的愤怒之余,身份可能会被取代的恐惧感令我心乱如麻,背脊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呼吸都有些不畅。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
我不假思索跑回卧室,翻找出手机——
是贺子潇打来的。
看到名字,我的失望溢于言表,冷着脸恨恨挂断。
但对方锲而不舍打个没完,还不停给我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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