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什么?我这种身份,当然什么都不是。”沈溪一边小声回答,一边用手指把我湿掉的头发拨到耳后,动作轻柔又细致,小心翼翼的,“只是,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让青逸感到不舒服。”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朝还在茫然喘息的我笑了笑,然后展开手臂,毫无攻击性地抱住我。
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后背之后,这人做了跟纪骅一样的事情。
……温柔很多。
不久前才被凶狠蹂躏过的地方骤然迎来格外怜爱的抚慰,疼痛逐渐消散,熟悉的酥麻开始一寸寸攀上背脊。
我弓起腰,眼角不受控制地再度泛起泪光,手指埋进沈溪的发间,没有力气:“你居然敢……唔……”
是被纪骅带坏了吗?
沈溪这么乖巧听话的家伙,现在却……也变得过分了起来。
我瞪了沈溪一眼,然后恼羞成怒地转过头,更加凶狠地瞪向纪骅。
“这样,是舒服的吧?”沈溪蹭了蹭我的脸颊,然后用另一只手,把我的下巴轻轻掰向他,占据掉我全部的视线,“如果哪里弄痛了,一定要立刻告诉我。”
我依稀听到纪骅骂了句脏话。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因为我刚才当着沈溪的面拒绝了纪骅,还怒气冲冲踹了他一脚……按纪骅脾气暴躁的程度,无论他接下来用多么过分的方式来报复我,都算合理。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纪骅思考结束后做出的第一个举动,竟是把正在跟我撒娇的沈溪狠狠推到一旁。
而接下来,那人虽然绷着张俊脸,表情冷得像是要把我撕碎了吞下去,再度摸到我大腿的那只手真的动作起来时,却是出乎意料的克制和审慎。
纪骅没有撕掉我的裤子,而是从内裤边缘把手指伸进来,先耐心地按了会儿我略显肿胀的臀缝,然后一边爱抚,一边慢慢往里深入,跟不久前判若两人。
太奇怪了。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难道是在……讨好我吗?
困惑间,淫靡下流的水声断断续续地回荡在浴室内。
被挑起许久的燥热欲望如毒液那般侵蚀着我,让我的思绪变得比平时更迟缓,像是被猫爪拨弄得缠成一团的毛线球。
“你……”我稍微有些不敢置信,却也没有反抗,只呆呆看着手上动作没停、俯身过来亲我侧脸的那人,“你真的是我二哥?”
虽然这话有点蠢。
但我发誓自己从没见过纪骅脾气这么好地伺候我的样子。现在冷不丁亲眼看到,简直比小说里写的夺舍还吓人。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要沈溪帮我。
而且,他刚才看起来明明那么讨厌沈溪,恨不得把对方剁了扔开,现在一举一动却都在有意模仿沈溪,显露出束手束脚的笨拙和僵硬感,生涩得一塌糊涂。
听我那么问,被纪骅推开后脸色就格外阴沉的沈溪弯了眉眼,噗嗤一下笑了出声:“用力过猛,是可能吓到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话不太对劲,纪骅的脸蓦地一沉。
他先是恼羞成怒地咬上我的嘴唇,然后又抓过我的手按在他胯下,直接扯开他早已在开门时遭遇了重创的那根皮带。
粗硬滚烫的性器以和呼吸相同的频率跳动着,有规律地刺激我的掌心,晕开一点濡湿的潮热,黏哒哒的。
我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蜷紧,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某种名为危险的气息。
纪骅好像又生气了。
“居然问我是不是你哥?纪青逸你是不是……有点欠收拾。”这人面无表情道。
我还没讲话,沈溪眨了眨眼,主动替我解围:“你讲话这么凶?是一定要青逸把话说得特别明白吗?他就是不喜欢跟你做啊。”
纪骅没有理睬。
他板着脸,粗壮的伞状顶端抵住我穴口的那一圈软肉,像鞭子那样啪啪拍打了两下,然后再次放缓速度和力道,磨过我不住痉挛的腔道口,细致地寻找起我的敏感点。
原本在逐渐往外流的水被龟头堵住,满满当当地留在里面,半点儿都淌不出来。
……
他没有进去,只是在磨穴。
但我的小腹还是变得越来越鼓,甚至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不是难受。
而是一种更奇怪的,酸酸涩涩的感觉。
被磨过腿间的某个地方时,我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颤抖了下,拼命想往远离纪骅的方向躲,四肢却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要软成一滩,融化在一阵接一阵的刺激之中。
“啊……”我也讲不出自己是想要什么,抬手扶着纪骅的肩,然后含着眼泪从喉咙里发出声颤抖的呜咽,感觉自己要被他弄死了,“你不要顶着磨……要胀坏的……”
纪骅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轻轻啧了声。
他面无表情地用膝盖分开我的腿,双手捧起我的脸,沿着我的唇角往上亲,一直亲到眉眼的位置:“……知道了,真麻烦。”
第一百四十章
亲完我之后,纪骅毫不客气地把沈溪赶了出去,就像护卫自己地盘的野兽。
他一只手揽着我的后腰,另一只手的掌心压住我的腹部,以很慢的速度,顺时针旋转了一圈:“是这里难受?”
内脏好像都因这个动作受到了挤压。
太过分了。
我愤怒地推了推他,凌乱的喘息声里带着掩藏不住的哭腔。
“感受到了吗?肚皮是平坦的,并没有因为我蹭你就胀起来。”纪骅咬住我的耳朵,汗水滴落在我的肩窝,“纪青逸,那些都是你的心理作用。”
下一秒,这人将我更紧密地压到了浴室的墙壁上——我还没反应过来,狭窄濡湿的穴口就被性器顶开,被迫打开身体,一点点吞下炽热得难以想象的龟头。
“现在,才是真的被操到鼓起来了。”
纪骅看着我被快感浸得湿漉漉的眼睛,一字一顿地低声道。
青筋暴起的柱身一寸寸碾过痉挛不已的内壁。
被亲生兄长完全占有的快感和羞耻经由高度敏感的黏膜捕捉,在厮磨中不断积累,然后尽数传递至神经中枢。
……他这次进入似乎是要证明什么,直接一鼓作气,插到了最深处。
我颤抖着咬住下唇,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现在好像还应该低一下头,看一看自己的小腹被纪骅顶成了什么模样。
可是纪骅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我刚哆嗦着垂下眼睫,这人就板着脸掐着我的腰,猛地又撞了一记。
呜咽声哽在喉咙里。
棱角分明的性器长驱直入,深浅和节奏毫无规律,力道却是一下重过一下,自下而上插进来时,几乎要把我顶得离地。
我膝盖软得站不住,想抓住对方肌肉绷紧的手臂来维持身体平衡,但指尖在急风骤雨的操弄中颤得太过厉害,实在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更像是在调情抚摸。
近百下抽插之后,被快感吞没的我狼狈地射了出来,软倒在纪骅的臂弯里:“二哥……呜、你先停一下……”
纪骅离顶点显然还远着。
但见我真的受不住,甚至喊他哥来求饶,他也只能硬生生忍着,一下下地舔我的脖颈作为欲望发泄的替代方式:“要停多久?”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多长时间才能缓过来,在高潮的余韵中懵懵地看着对方,小声说反正还要好一会儿,叫他拔出去。
听我这么回答,纪骅的脸色有点难看:“我不动,能留在里面吗?”
我拼命摇头:“不行!”
纪骅轻轻啧了声,然后烦躁地挑起眉梢,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
隔了几秒,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边退出去,一边语气颇为古怪地问我:“你喜欢沈溪,就是因为那家伙足够听话?”
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我陷入恍惚。
我还没回答是不是,这人就自顾自地认定了他所理解的答案,盯着我的眼睛执拗强调:“没必要因为这个就做出选择。我知道你喜欢别人顺着你来,但这种事……我也可以做到,只要你别总是故意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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