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口型,可能是别怕。
我眨眨眼。
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被纪骅骗着坐过好几次体验糟糕的直升机之旅了。纪骅当时才考下来飞行执照,本子上的油墨味都还没散掉,全程开得左摇右晃,过了四五十分钟才落地。
我坐在他旁边,死死抓着辅助用的把手,又惊又怕,心率直飙一百六,一下来就吐得天昏地暗,最后还烧了两三天。
再后来,又被纪骅骗上去好几回的我被迫习惯了这感觉。
我打开了自己的频道,刚要开口跟祝羽书说我没那么脆弱,却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要知道之前无论怎么颠簸,总归是没有……那种东西留在我里面的。
滚烫的液体在深处左右晃动着,异样的感觉极其强烈。
我甚至都能感受到被我垫在身下的那件外套是怎样一小块衣角接着一小块衣角地被濡湿,然后在我凌乱不堪的呼吸之间,变作脏兮兮、皱巴巴的状态。
这要怎么把外套还给祝羽书?
他刚才已经看到我跟贺子潇睡了,如果再发现这种痕迹,我的脸……往哪里搁?
他不可能猜不到这是什么。
我侧过脸靠在座位上,咬住下唇忍耐,竭力把呜咽声咽下去,然后颤抖着垂下睫毛,借着夜色的遮掩小心翼翼调整自己的坐姿,不敢让祝羽书发现。
待会儿一落地就跑。
再买件相同的外套隔天还他。
我暗自盘算着,心跳在时间的推移中变得越来越快,头发不知不觉被汗水打湿,脸颊两侧也泛开滚烫的热度,视线难以对焦。
祝羽书似乎没发现我的异常,始终目不转睛看着前方。频道里也静悄悄的,只有他不知为何、略微快了几分的呼吸声。
我以为自己藏得挺好,见直升机稳稳当当落到祝家的停机坪上,故作轻松地去解安全带:“谢谢羽书哥,我睡客卧就好。”
祝羽书却对我的举动早有预料。
他暴躁地一把扯掉耳机,压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回座位,然后忍无可忍地垂下眼睑看过来,目光苛刻地打量我被咬得红肿的嘴角。
“纪、青、逸。”涵养极好的这人目光凌厉,俯下身重重刮按我的唇纹,竟破天荒爆了粗口,“你他妈开着交流频道喘一路了,真当我是聋的?跟贺子潇睡就让你这么爽,要回味这么久?”
第六十九章
我有点被祝羽书突然之间的爆发吓到,不禁缩起身体颤抖了下,懊恼又羞耻地别开视线。
他居然……听到了?
而且听了一路都不提醒我把耳机的麦关掉?
想到这,我一下子就生气了,语气变得又冷又硬,故意跟祝羽书对着干:“对啊,就是很爽,所以才一直没平复下来,忍不住喘,有什么问题吗?”
祝羽书的脸色又是一沉。
我看他表情不对,变本加厉地开怼:“听我喘气怎么了啊,你难道吃亏吗?再说了,要是你不喜欢听到我的声音,为什么不把我的频道禁用?你不如承认自己就是想听。”
这可能是我逻辑最清晰的一次反问。
但也可能是逻辑太清晰,所以被质疑的那人拒绝回答。
祝羽书沉默着掐住我的臀肉,大拇指沿着濡湿的窄缝往里伸,隔着布料,又重又凶地粗暴搅弄。
细密的电流窜过我的背脊。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伴着咕叽咕叽的持续轻响,一股股黏稠湿滑的白色浊液从甬道里被他硬生生捣了出来,然后隐没在双腿间蜿蜒而下,滴至驾驶舱的座椅和地板——
啪嗒,啪嗒。
水声细微,对我来说却是震耳欲聋。
我耳朵通红,倒吸一口冷气拼命去推祝羽书的手臂,却被对方冷着脸扒下裤子,一口气插进来整整两根手指。
尖叫被吻封缄。
翻搅变得愈发激烈。
我夹不住指节,只能在接吻间隙眼睁睁看着对方修长又灵活的手……快而有力地反复没进我泛着水光的红肿穴口。
娇嫩的肉缝被祝羽书往两侧拉到最开,粘连在黏膜上的浊液没有了遮挡,便顺着重力的作用方向,沿着我不住颤抖的腿根缓慢流下。
啪嗒声开始变得连绵不绝。
流出来的东西也从相当浓稠的腥膻白浊,渐渐变为更透明稀薄的液体。
等流得差不多了,祝羽书看我一眼,宽大的手掌蓦地用力,紧紧拢住我湿答答的穴口。他用比之前重上好几倍的力气激烈揉弄着,令我最里面的软肉痉挛起来,吐出一些射得太深的浊液。
但越深的地方就越难清理。
反复折腾了十来分钟,依然有一缕缕的白浊在断断续续地涌出来。
“呜……啊……”我受不了无穷无尽的折磨,双腿因为虚弱而一个劲地打颤,几乎要抽筋了,“别这样弄……”
“难道你不想清理,而是想留在身体里?”祝羽书用力扣住我的手腕,膝盖顶在我腿间,不许我并拢双腿,“……你喜欢贺子潇?”
开什么玩笑。
谁会喜欢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啊?
我被问得愣住,觉得这人多半是用脑过度累傻了。
祝羽书却好像从我的短暂沉默中得到了他所理解的答案,目光莫名复杂。
他沉默了会儿,忽然把我揽进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搂住我,力道重得似乎是想把我揉碎,再融进他的骨血里。
直升机内部的空间本就狭小,精密的仪表盘和各种操作按钮又占了大半地方。
我很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手指颤抖着曲起了好一会儿,想抓住点什么来缓解不安,最终还是垂了下去,有些担忧地虚虚搭在祝羽书的手臂上:“你……怎么了啊?”
这人又沉默了片刻,直起身蹭过我的耳根,声音哑得不似平常:“纪青逸,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嗯?”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代表着困惑的单音节,就被不知何时解开皮带的对方挺腰抵住窄径,毫无征兆地往后狠狠贯在座椅上。
沉甸甸的龟头切开软肉。
体温毫无保留地交融。
我的询问在瞬间变为隐忍的哭喘,一声急促过一声,眼神也在操干中渐渐迷蒙,带上湿漉漉的轻薄水汽。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啊?
不仅说我坏话,还在明知我已经很累的情况下对我做这种事……
我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挨着操弄,又气又委屈,把这人刚讲过的话送还给他:“祝羽书,你……呜、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第七十章
我哭着要祝羽书停下来,可他却好像被我这句话惹怒了,不但没有退出去,反倒更加凶狠地握着我的腰激烈抽插,蛮横霸道地填满湿软不堪的甬道。
可能是因为先前高潮了太多次,里面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敏感,我很清晰地感知到了上回没有体会到的细节——
祝羽书的性器很粗,烙铁般硬热的龟头圆润鼓胀,还带着几分微微翘起的弧度。
当他从下往上撞进来的时候,很容易就能把我甬道里紧缩着的娇嫩肉褶一鼓作气全给抻开,引得我大脑空白,失控大哭。
“刚才贺子潇是怎么操你的?”祝羽书再一次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尽根而入,一下子插到最里面的穴心,“告诉我。”
说话间,龟头上的肉棱和柱身上的青筋狠狠擦过内壁,把窄小的、不该被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彻底撑满,改造成属于他性器的模样。
被填满的羞耻和灭顶快感同时冲上后脑。
思考不了东西……
我咬破嘴唇,用疼痛让自己保持住最后一丝清醒,呜咽声支离破碎地从喉咙里漏出来,眼眶被欺负得发红:“我才不要告诉你……你、呜……是骗子……骗子……”
祝羽书俯身看着我,比星辰还要深邃的眼瞳极为暗沉,坚硬的性器在下一次贯穿我时变得更加凶狠:“纪青逸你再讲一遍,谁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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