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没什么事啊。
我瞪了二哥一眼,干净利落地挂断视频:“有病!”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犹豫再三,找了祝羽书来帮我。
因为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跟贺子潇一块儿等在门外,怕打电话要同时应付两个人,我特意用的短信。
刚发出去,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敲了三四下后,我还没说话,祝羽书的声音冷冷淡淡地响起:“那我进来帮忙了,既然如此,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贺子潇带着寒意的声音紧跟着传来:“姓祝的,你这话是讲给我听的?”
祝羽书漠然道:“我不关心你怎么想,你怎么认为都行。”
听出他们又有对峙的苗头,我一个头两个大,匆忙披上备用的浴袍爬起来走出去,心情极差地狠狠拉开门:“都、闭、嘴!”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我疼得嘶了声,含着泪光的眼眶微微发红。
贺子潇看着我,神情复杂地愣住。
祝羽书也是蓦地一怔。
我看他俩眼神不太对劲,低头打量了下自己——不是挺正常的吗。
祝羽书没留给我继续思考的时间,上前一步,动作很快地把我敞着的浴袍拢紧,又皱着眉拎起我随意垂在腰侧的带子,面无表情地打了个结:“先进去吧。”
我呆呆地哦了声,被祝羽书拉着手带回浴室,然后很听话地被他拦腰抱到洗手台上坐着,看着祝羽书把刚才亲手系上的衣带抽开:“……怎么了?”
他站在我跟前,垂眸看了我几秒,然后拨开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的头发,俯身凑上来,微凉的唇瓣亲过我的额头,语气分外低沉:“对不起。”
……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心里记着祝羽书和贺子潇一起欺负我的事,原本就准备在独处时先发制人,先恶狠狠地骂他一顿,再叫他给我清理。
可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道歉。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神色认真的祝羽书,脑子里乱乱的,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发火才合适:“这个……你……”
我支吾了会儿,沮丧地塌下肩膀,接受了自己因为这句话而凶不起来的事实:“你确实应该跟我道歉,为什么不制止子潇对我做那种事?为什么……”
我看着他黑沉深邃的眼睛,小声的,一字一顿地把这句话问了出来:“为什么愿意,跟别人分享我?你不想要完整的我吗?”
这种心情……很矛盾。
愿意分享还是爱吗?
不是吧。
我不可能容忍其他人跟我分享他,甚至连仅挂名的联姻对象都不可能接受。
可是,如果祝羽书也对我有非常强烈的独占欲,坚决无法忍受在我跟他的这段关系中出现第三个人,不接受分享,那么我跟他……
很可能没办法继续下去。
我做不到像妈妈那样果决。
我继承了妈妈的难伺候,但又继承了爸爸在某些时候的心软。
这就造成我对贺子潇的感觉非常复杂。
贺子潇是少有的、能不厌其烦照顾到我的每个情绪变化的人,没有他,我会很不适应。因为不想看到对方失落的模样,我迟迟无法开口,跟他提议退回到最开始的朋友关系。
而且……就算略过贺子潇的问题,我也没办法略过自身的问题。
我相信祝羽书,但不相信自己。
我这人好像天生就没有一心一意的能力,专情之类的词汇对我来说非常遥远。
兴趣总是会突如其来地产生,然后又随着新鲜感的消退而消失,持续的时间很短暂。
我怕约定一对一的关系并稳定下来后,我会发生变化,让祝羽书失望受伤。
所以他愿意接受分享……肯定是最好的。
绝对是最好的。
至于他为什么放下了独占欲,为什么变得愿意,当然是……对我失望的次数太多了。
如果我是祝羽书,在选择谈恋爱的对象时,我绝对不会选自己。
我太糟糕了。
一次又一次地辜负他的信任,把真心踩到地上,所以他就算决定以后相处时对我有所保留,也是很合理的。
我这么说服了自己,然后咬着嘴唇慢慢侧过头去,没有再看他:“算了,你不要告诉我了,你就当我没有问过这个问题……我不该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一点都不重要的东西,你在我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谁说这个问题不重要?”下巴被捏住,转回原来的位置。祝羽书看着我,眉头皱着:“还有,谁说我他妈的愿意分享?!”
他刚才是不是凶巴巴地讲了脏话?
我懵了:“什么?”
祝羽书黑着脸,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反应慢了半拍、还在状况外的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力道颇重地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然后低下头,一边粗暴地咬我的嘴唇,一边把我摁在身后冰凉的镜面上:“我说,我、一、点、都、不、愿、意!”
我听得更懵,呜咽着抗争:“可是你明明……”
“是你这小混蛋逼我接受其他人的存在,现在还敢委屈上了?兄长醒了第一时间找贺子潇求助,医院也住贺家的,你真当我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吗?你如果开口叫贺子潇从此以后都滚,你看我会不会允许他靠近你身边半步。”祝羽书咬牙切齿着捏住我的脸颊,目光极度危险,“纪青逸,你什么时候让那些碍眼的家伙离开,我什么时候才会满意。我不愿意分享,但我愿意一直等你,直到你发现只有我最靠得住,现在……听明白了吗?”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被他晦暗的眼神盯得脊背发麻,下意识想避开,又硬生生忍住了。
……不该再逃避。
“听明白了。”我靠坐在洗漱台上,垂着眼想了会儿,然后抓着他的手臂仰起头,亲了下这人好看的脸颊,“谢谢你,羽书哥。”
他单手搂住我的腰,看着我毫无章法地这里亲一下那里亲一下,被我折腾得没了脾气:“这就是你表达感谢的方式?”
我猜测他想要更直白的,心一横,有点粗鲁地扯开这人的皮带,把那沉甸甸的东西捧到掌心:“用这个来表达,可以吗?”
祝羽书没说话。
但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一下子变粗重了,眼神也有了变化。
沉稳平和的气质如潮水般褪去,而那些掩藏在底下的、更为锐利危险的攻击欲……
浮现在了眼底。
他自上而下地盯着我,压迫感扑面而来,像是一头正在思考该如何将我咬住脖子,撕碎了吞进肚里的野兽。
我红着脸,忍着深处的酸涩继续张开双腿,一边摸他的欲望,一边抬高小腿,若即若离地蹭过这人的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先帮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好不好?你刚才射得太深了……”
随着我的动作和言语,他蕴含着可怕力量的肌肉在瞬间紧绷。仿佛在报复我的逗弄,祝羽书眼神发沉地看着我,手掌贴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上。
“找操?”他低声问我。
紧接着,祝羽书猛地直起身,把我从洗漱台上抱了起来压在镜子上。
我的惊叫还卡在喉咙里,异常粗壮的硬物就从下面狠狠顶了上来,龟头破开湿软的穴肉,噗嗤一下贯入深处!
我慌乱抱住他的脖子,没几下就被这人如打桩那般过于狠戾的操干逼出了眼泪,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踹,然后在高潮时无力地垂下:“唔、你轻一点……不行——求你……”
太凶了,太凶了!
我从来没被祝羽书这么狠地干过,被撞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张大嘴巴狼狈喘息,好让自己不要在欲望的浪潮里溺毙。
所有的情绪都因为过激的操弄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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