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眸色极暗,讲出来的每个字都浸透冰冷的气息:“纪青逸你不要太过分。就准你装傻拒绝我的告白,不准我给自己留一些调整情绪的独处时间?”
……等等,他刚说了什么?!
我有些不敢置信,刚要狠狠发作的脾气一下子蔫了,讲话都有点结巴:“我什么时候、呃……不是,你、你什么时候……”
难道是我睡着前没听完的那句话?
在祝羽书愈发不悦的注视中,我慌乱地垂下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我真的不知道……”
祝羽书被我气笑了。
他反手扣住我的后脑,另一只手用力搂住我的后腰,直接将我抵在办公室的玻璃隔断上:“好一个不知道。我告白之后你立即装睡也就算了,我想离开卧室的时候,你为什么又要像刚才那样抱住我?给了我希望又在第二天让我绝望,纪青逸,我是你用来折磨取乐的玩具吗?你整整一周都没来找过我,我刚跟纪越山起冲突你就来了,真当我猜不出你的想法?”
我要被他说懵了,没想好从哪解释比较好,嘴唇就被压上一个极具攻击性的吻。
他从来没有这么凶狠又狂躁地亲过我。
我也是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呼吸和心脏跳动的声音可以那么大——
大到可以覆盖掉其他所有的一切,让我什么都感受不到,整个世界只剩下耳畔急促的喘息和彼此擂鼓般的心跳。
响亮,热烈,又沉重。
细细密密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灼热疼痛顺着贴合在一起的嘴唇蔓延开来,让我的背脊都泛起止不住的酥麻。
他的舌头进得很深,在我口腔中不断往里探,一直扶着我腰的那只手也开始慢慢动作,一下重过一下地揉按。
我被祝羽书弄得很快就喘不过气了,双腿开始条件反射地颤抖,整个人软得站不住,全靠祝羽书给我的那一点支撑勉强坚持:“嗯……不、唔——”
身后可是玻璃啊!
只要有人路过,侧过头看一眼,不就知道我跟祝羽书在做什么了吗?
我的视线变得湿漉漉的,什么都看不清,伏在他怀里发出一声又一声、连我自己听了觉得羞耻的细细哽咽。
祝羽书有些忍无可忍地咬住我的嘴唇,带着警告意味亲得更凶:“……不要叫了。”
什么啊,在这种地方乱来,害我忍不住叫出来的不是他吗?
他要是不亲了,我当然就不叫了啊。
我用雾气盈盈的眼睛望了祝羽书一会儿,然后赌气地将手掌按在对方的皮带上,摸索着慢慢解开。
……哼。
我就不信他待会儿能比我冷静。
等他也跟我一样丢人,我再解释清楚道个歉,告诉他……我不讨厌他好了。
第七十六章
在祝羽书一眨不眨的凝视中,我伸手摸进他的西装长裤,掂了掂那根形状狰狞的坏东西。
份量十足,沉甸甸的。
只是用大拇指抵着他炙热的前端,很随便地揉了揉,代表着对方欲望的器具就开始反应激烈地膨胀。
真缺乏定力。
我找回一点信心,故意装作惊讶地挑眉。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嘲笑他,手腕就被用力捏住,举过头顶压到了墙上。
不要我摸吗?
……我错愕而羞耻地睁圆了双眼。
祝羽书冷着脸低头看我,居高临下地把我圈在墙壁和他的怀抱之间。
这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紧绷的脖颈,目光快把我扎成筛子,却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只在话语间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失望:“不喜欢我,但可以忍受跟我做?纪青逸,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干什么啊!这么凶!
我气得抬脚,狠狠踩住祝羽书的黑皮鞋:“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啊?要是真讨厌你,单纯戏弄你的话,我有必要把我自己搭进去?谁的床我爬不上啊,换个温柔又听话的按摩棒不好吗?”
祝羽书看着我,喉结微颤,没说话。
我没注意到他眼神不对,生气地继续凶回去:“说了没听到,就是没听到啊!那天晚上都被你做得昏过去了,谁叫你插那么深的,你就不能留一半在外面——呜?!”
裤子……
被这人单手撕开了。
下一刻,我站立时自然分开的大腿根部也被祝羽书用膝盖卡入。他将肉刃抵住我的穴口,精瘦有力的腰再用力往前一挺,就将毫无防备的我钉在了墙上。
刺激来得太突然,我内里的软肉还未适应,不住颤动着抗议,可随着祝羽书缓慢坚定的往里挺入,竟有一股透明的爱液从深处涌了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操熟的。
我羞得发抖,咬牙看着他:“你不是不要和我做吗!”
“我没说过那种话。”祝羽书定定看着我,一字一顿道,“我说的是……我喜欢你,听见了吗?”
伴随着这句清晰有力的告白,濡湿窄小的穴口被性器更用力地拓开,咕叽咕叽地吃进小半截肿胀粗壮的龟头。
我蜷起脚趾,闷哼着昂起脖子,耳朵红得几乎要烧熟,恶声恶气地抵抗:“不知道……呜……听不见……”
祝羽书这次却没有生气,而是把我汗湿的黑发拨到耳后,然后重重亲吻我露出来的、红透了的耳垂,尖利的牙齿轻咬碾弄:“没事,我听见了就行。”
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哪些蠢话的我一愣,猛地扭过头拒绝理他,却被掰过脸按着亲。
这人一边亲,一边牢牢压着我的腰胯,把整个龟头都插了进来。
除去根部,这往往是性器上最粗的地方。
只要这里进来了,后面的就都好说。
我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口那圈软肉吃力得几乎变成透明,忍不住绞紧他的东西,短促呜咽一声:“太大了……”
“不大的话,怎么当一根合格的按摩棒。”祝羽书深深看我,用一种让我难以捉摸的语气重复,“毕竟有的人……谁的床都爬得上,可以随时更换按摩棒。”
我后背有点发凉,咽了下口水。
据我的切身体会来看,祝羽书这人某些时候真的很记仇。而很显然,我这句气话被他牢牢记住了。
祝羽书托起我的腰肢,肉刃继续往里,不紧不慢:“贺子潇操得你舒服吗?你喜欢他吗?”
身后的玻璃太冰了,我感觉全身的知觉被切分为两半,一半集中在正被侵犯的后穴,另一半则集中在紧贴着玻璃的背脊。
我被他顶得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非常勉强地维持站姿:“我跟子潇只是好朋友……那天是我喝醉了……你别在这里、呜……换个地方……明轩还在外面……”
祝羽书没有答应我。
他脱掉自己的外套,给我披在身上,然后愈发过分地冲撞。
这人捣入抽出的速度太快,一记狠过一记,甚至将我流出来的水干成了细密淫靡的白沫,糊在穴口一圈。
我浑身发抖,敏感得完全受不住,忍不住弓起腰反复躲闪,想离开全透明的、让我时刻神经紧绷的这间办公室
祝羽书把我捉回去,操得更凶。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连绵不断,混杂着响亮的水声。
我尖叫着哭出声来,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异常可怜,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然后又被狠狠顶开。
涌出来的爱液飞溅在玻璃上,片刻后蜿蜒流下,弄脏一尘不染的地面。
我呆呆看着那一道道淫靡至极的痕迹,脸颊烧得通红:“呜……”
“听不懂你说话的按摩棒还处于满电状态,但是祝羽书这个人的气已经消了,或许可以原谅你。”压着我的那混蛋一口咬住我胸前颤颤巍巍立起来的乳尖,眼睫微垂着问我,“纪青逸,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是你寂寞的时候随手使用的按摩棒,还是能够……试着谈一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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