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欲言又止)小淮,有一个地方你忘了看了。
时小淮:
时小淮:(惊愕)谁把我师兄带坏了?
师兄:(茫然,指着刚才擦到的地方之一)啊?我是说这里。
时小淮:(=/////=脸红)哦……
感谢在2021-05-1423:59:41-2021-05-1518:53: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成3个;
千山鹤鸣24瓶;
寻星、云琅1瓶;
第167章 古代武侠(16)
时庄主身份特殊。虽然他亲生儿子与皇家新认下的七皇子有龃龉,可世间又有「人死如灯灭」的说法。
加上他毕竟算是谢砚雪——如今已经改名,叫孟砚雪——的养父,万一殿下念起旧情呢?
一封信递出去,各个关卡出于诸多考虑,到底不曾为难。
初春料峭,攻略者捏着手上信封,若有所思。
他问系统:“在原本的剧情里,时家夫妇的结局是什么?”
系统一板一眼回答:“他们提前赶走谢砚雪,日后谢砚雪出事,虽然仍然受到一些牵累。但江湖上也有声音,说清风剑庄庄主夫妇毕竟无辜。”
攻略者冷哼一声,“也就是说,他们的下场还不错?”
系统:“宿主可以这么理解。”
攻略者眼中划过一道暗芒。虽然他的任务大多还是在刷得目标好感度上,但遇到这种杂鱼送上门来给他打脸的情况,他也不吝于接受。
孟砚雪微微笑了一下,吩咐手下人:“那就请我师父、师娘入京吧。”
这句话,赶在天气暖和起来之前,被送到到清风剑庄。
时夫人的病,在玉瓶里的药丸用到一半儿时就好了。
谢砚雪与时淮私下商量,觉得沈、兰两位前辈运筹千里,既然早就知道时夫人这里需要用药,那多半也不会算错药的分量。也许日后,余下半瓶还有其他用途。
这话,他们再没对外说。等到京中的消息来了,时夫人对镜涂上黄粉,顶着一张蜡黄面色上路。
时庄主自然一起。另有谢、时二人,扮作普通剑庄弟子。
忠心耿耿的老仆被留下看家,一家人就这么轻装简行,直接上路。
因时夫人「病重」的缘故,他们这次北上,是选择乘船。
这么一来接触的人较少,谢砚雪、时淮不至于被人看破。
不过同样因为接触的人较少,时庄主、时夫人的心思几乎都放在孩子身上。
他们一面担忧谢砚雪真与假冒者对上,后者对自己徒弟不利。
此人毕竟已经有了「七皇子」的名头,要做什么,轻而易举。
另一面,还要担心时淮。他和假冒者的「深仇大怨」,那可是传遍江湖。万一……
时家夫妇担心到一半儿,被突如其来的一件事,打乱阵脚。
那日天晴,水流的速度也慢。时夫人身体既然好了,就不耐烦总待在屋里。
她外出看景,还有心情与丈夫比试一番。心情正好时,一扭头,看到船尾依偎在一起的两个青年。
「咣当」。
时夫人的剑掉在甲板上。
时庄主当即往前:“倩娘,你!”
他满心惊忧,只当妻子的病情又有反复。短短工夫,各样心思转了一圈。
要不要先把妻子送上岸,去一个地方静养?他们这次上京,所谋甚大,可不能出事!
一句话还没说出来,时夫人若无其事地捡起剑,说:“怎么了?”
时庄主一愣,“你没事?”
时夫人更愣,“我有什么事?”叹气,“想当年,我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玉枝剑。到了今日,竟然剑都拿不稳。”
叹着气,话题转到时日如梭上。时庄主看在眼中,慢慢安下心来。时夫人却知道,自己远没有表面上看那么平静。
她可谓心乱如麻。
刚刚一瞬,丈夫的大徒弟,与她珍重的、唯一一个小儿子,竟然——
时夫人再想到那一幕,都觉得眼前发晕。
砚雪的手扣在小淮肩上,慢慢下滑,又到了小淮腰间。
小淮侧头去看师兄,远远的,时夫人却能分辨出,儿子露出一个笑容。紧接着,两个人凑到一起。
有一个很快的、眨眼就过去的亲吻。
这个吻之后,小淮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时夫人看在眼里,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心思?
可是、可是……
她想到一半儿,身前坐了一个人。
时淮看她,时夫人看时淮。
她怔忡时,时淮笑一下,说:“娘,你刚才看到啦?”
语气很轻松,完全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时夫人的眉尖一点点拧起。她心情复杂,儿子简简单单一句话,好像没说什么,又像是把所有话都说出口。
他看起来那么轻松、自如,明明白白地用自己的态度告诉时夫人,他根本不在意有没有被时夫人看到。
不管父母是如何态度,他都要他的师兄。
时夫人的眼神也有变化。她问:“你和砚雪……多久了?”
时淮说:“娘记不记得,前两年,师兄去了一回薮泽?”
时夫人手指蜷起些,“那个时候,你们就?”
时淮却摇头。
“非也。那会儿,我说思慕师兄,师兄却当我是小孩玩闹。”叹口气,“往后,娘也知道了。”
时夫人安静下来。她想,自己的确知道。接下来,就是砚雪的身份被人顶替。只有小淮一人,察觉他师兄身上变故。
此前以为是师兄弟情深。如今再想,的确如此,不过是另一种情深义重。
时夫人心烦意乱,“小淮,你——”
时淮握住她的手,“如今,我和师兄一起被神仙救下,这可是神仙都觉得好的姻缘。”
时夫人听了,笑一下,又叹气。
如果是从前,她闻说此事,恐怕要有很多烦忧。可在儿子死而复生之后,时夫人又觉得,砚雪几乎算是儿子的半条命了。自己再说反对,岂不是平白让小淮难过。
可她还是忍不住抱怨:“我怎么没把你生成一个女娃娃。”
要是这样,今日还有什么苦恼?
时淮沉思,喃喃说:“假若我真是女郎,应该从小就和师兄定亲了吧?”唔,好像也不错。
时夫人听了,好气又好笑。原先的烦闷心思,在儿子几句话里淡去。
但她还是多一重考虑,说:“你爹那里,你要如何说?”
时淮眼珠转了一圈,说:“我爹嘛——”
时夫人看他这样,觉得自己脑仁儿都开始疼。她上手给了时淮一个脑瓜崩,又在时淮夸张地捂着额头「哎哟哎哟」时,瞥一眼门口,说:“行啦,既然担心,就进来吧。”
谢砚雪原先就守在外面。听了时夫人的话,他果然进门。
时淮尚要讲话,却见谢砚雪撩起衣摆跪下,认真说:“师娘,我待小淮,皆是真心实意。”
时夫人先是一怔,而后忙道:“这是做什么!快起身!”
接着,又叹:“说来,今年还没给砚雪串钱。”
时淮听完师兄的话,正是动容。轮到阿娘开口,他听了,开始忍不住笑。
时少侠干脆和师兄跪到一处去,再笑眯眯抬头,说:“娘,恭贺新禧!好了,这下该给串钱了。”
时夫人笑着摇头。时庄主恰好在这会儿走进船舱,被眼前场面骇了一跳,“这是做什么?!”
谢砚雪正要开口,却见时夫人给自己一个眼色。他一顿,闭嘴,听师娘说:“这是朝我讨压岁钱呢。”
时庄主听了,松一口气:“我还当……”
时夫人:“嗯?”
时庄主大手一挥:“行,是该给补上!”
阴差阳错,一家子错过的年节,在当下补全。
舱内一片和乐融融。一直到两个年轻人走了,时庄主终于压低嗓音,低声对妻子说:“刚刚那眼,我还当是他们两个要结契兄弟,正求你应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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