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子不算大,听见后边有脚步声总会有些紧张。
但扭头又看不见人。
更可怕了。
他快步往住处走,把手机调到打给秦濯的界面,以防万一。
进入单元楼栋后,那个跟着的脚步声不见了。
阮乔摸摸胸口,长舒一口气。
感觉自己吓自己。
他住三楼,摸黑爬上去。
在最安全的门口收起手机找钥匙时突然被从后面捂住了嘴。
阮乔心跳都停了。
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贴在他腰上。
“别动。”男人声音低沉。
阮乔已经被吓得听不出什么。
男人从他口袋熟练地摸到钥匙开门,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阮乔下意识想找防身的东西,却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在墙上。
他努力找回理智,声音颤抖说:“你要多少钱……我,我给你,不要伤害我。”
“我不要钱。”男人很高大,说话时气息洒在他耳畔。
阮乔在快魂飞魄散的惊恐中竟然感到一种诡异的熟悉。
眼睛被男人用什么东西蒙上,手腕也被绑住,阮乔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问:“你要做什么……”
“强你。”!
第57章 支配我
左耳传来一丝刺痛。
利齿落下的位置分毫不差——
很少有人知道阮乔耳骨那里藏着一颗红色小痣。
阮乔身子僵了下。
秦濯曾磨着他答应这里是先生发现的,只有先生才可以碰。
他最爱咬耳朵那里。
恐惧中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秦、秦……”阮乔眼睛还被蒙着,转身想问身后的男人,却突然被封住了唇,“唔……”
秦濯将他双手按在墙上,从嘴唇用力吻到耳朵,牙齿碾着小巧的耳垂,轻笑说:“亲亲?这么浪荡,还向强.奸犯索吻,是不是男朋友满足不了你。”
阮乔又羞又恼,先前被尾随的巨大恐惧在得知是秦濯时消散,又气他故意吓自己,怎么这么坏呢,好好的总裁不当,来当悍匪。
“放开我!”阮乔挣了下。
“嘘——”一根手指落在他唇上,“这儿隔音不好,让左邻右舍听见,就都知道有个饥渴的小画家深夜私会男人了。”
“你神经病啊秦濯。”阮乔往他腿上踢却被反压住。
秦濯一只手就能制住阮乔,另一只箍上细腰,痞声问:“一直叫你老公的名字,是不是很想他啊,还跟他分房睡?”
阮乔被迫跟男人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扭开头:“不想,你滚开。”
“不想?”秦濯手上力气加大,快要把阮乔揉进身体里,“怎么不想,他是不是满足不了你。”
阮乔被强大的男性力量压制,气急说:“是啊是啊是啊,他不行,行了吧!”
男人轻笑一声:“守着这么香的小美人都无福享用,我替他尝尝。”秦濯又吻过来,一边掐着阮乔下巴强吻,一边把人往房间更深处带。
阮乔视觉被剥夺,双手被束缚,身体掌控权完全落在秦濯手里,他本能地反抗咬上去。秦濯勾起嘴角,加倍咬在他下唇,别有深意问:“被野男人侵犯就这么兴奋啊,小淫.娃。”
阮乔被说得面红耳赤,知道用强比不过秦濯,便软声讨饶说:“秦濯,我害怕,你别这样。”
声音楚楚可怜,秦濯果然松开了他。
阮乔刚松一口气。
下一秒脖子又毫无防备地被秦濯咬住,男人唇齿间气音含糊问:“别哪样?这样,还是这样?”
身上不同地方被点燃,两人都禁了太久,阮乔连推拒都显得没有力气。黑暗和强制放大了感官,带来异样的刺激。秦濯觉察到阮乔状态的变化,把他按在床上问:“想老公不想。”
阮乔挺着脖子说:“没有老公。”
“没有啊,”秦濯笑得意味深长,将人翻个面脸朝下按在床上,一把扯掉遮挡问,“我是谁?”
阮乔身下空气凉凉的,他挣扎不得被摆成小狗狗跪趴的样子,埋着脸说:“强.奸犯。”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阮乔抖了下整个人懵掉,他从来没有被打过那里。
小时候没有,现在都二十三了!二十三的大男人了呜呜呜!月光下白嫩嫩的地方多了一个巴掌印,手感太好,秦濯舔下后槽牙继续问:“我是谁?”
“强、强……”阮乔声音弱弱的,没说完被又一个巴掌声取代。
秦濯轻轻揉着,温热大掌爱怜地打着圈儿问:“阮阮,我是谁?”
“呜~”阮乔这回缩缩脑袋只剩下可怜巴巴的鼻音。
秦濯满意地勾起嘴角:“不说也不行。”
“啪~”又是一下。
阮乔像一棵含羞草,又像巴浦洛夫的狗,到后来,只是听见大掌扬起的声音身子都会绷紧。
“宝宝,再不说我要心疼了。”秦濯俯身吻在通红的白玉上,嘴唇鼻尖轻轻摩挲无限疼爱,好像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
“好宝宝,叫老公。”低沉蛊惑的声音咬在阮乔耳朵上。
阮乔眼泪已经把黑色的领带打湿,肉嘟嘟的嘴唇委屈噘了噘,终于小声叫道:“老公。”
秦濯奖励地亲一口,解了阮乔手上禁锢,把人抱上来:“说老公我爱你。”
阮乔没处埋脸了,就埋在秦濯胸口。
“宝宝?”秦濯拖着腔调问,大掌又慢慢扬了起来。
“呜~老公我爱你,呜呜呜……”
炽热的掌轻轻落下,秦濯吻宝贝眼上的丝带,哑声说:“老公给你好东西。”
……
……
第二天,
阮乔是被粥的香味馋醒的。
吸吸鼻子鲜美十足,他都能脑补出虾仁的Q弹和白粥的软糯了。
最浪漫的是,秦濯穿着画风违和的小熊围裙搅着粥看火候,居家又甜宠。
涩一点的话,他那么不要脸,不会是真空穿围裙吧,细细的两条带子系在线条诱人的背肌上,啊~
阮乔搓搓晨.勃的脑子,顾不上身上的不适,趿着鞋哒哒哒就跑了出去。
外面一桌菜,秦濯穿着衬衣正坐在桌前回信息。
啊,来晚了,没瞧见温馨小围裙。
饭菜扫一眼,都是家常小菜,清爽可口。
阮乔不计前嫌地蹭过去,心里甜滋滋问:“都是你做的呀。”
秦濯放下手机:“厨师刚做完走了,趁热吃。”
阮乔:“。”
妈妈咪的,浪费感情。
吭哧拉开椅子坐下,才察觉疼疼疼!
阮乔嗖一下站起来剜秦濯一眼。
秦濯失笑,招了招手:“过来。”
阮乔瘪着嘴过去坐人肉垫上。
其实好不到哪,秦濯腿大肌也挺硬。
秦濯盛粥伺候小祖宗,无奈道:“我可一口还没吃,你就受不住了。”
阮乔靠在秦濯肩头上,眼神飘忽说:“你自己不吃。”
听着怎么像没满足啊,秦濯捏捏小宝贝儿鼻子:“五年没碰,你是不是缩水了?”
阮乔打他。
秦濯下结论:“那就是我变大了。”尺寸看上去太不合适,秦濯昨晚没舍得吃。等阮乔察觉到异样问是什么时,秦濯说,你的圆珠笔。
阮乔都无语了。
关键据他感受,那还是根小胡萝卜造型的圆润笔杆,是他在秦濯家里用的,根本不在这儿。
“你还千里迢迢带作案工具……”
秦濯没办法,宝贝儿太金贵,他什么都得想好。
“不、不用小萝卜也可以呀。”阮乔当时不好意思说,秦濯的手指真的很长很好看。
秦濯坏笑:“可我就喜欢看纯情小宝贝儿连一根胡萝卜都招架不住的样子。”手指啊,那得进阶了。
秦濯把粥吹到温度刚好喂给阮乔,阮乔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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