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要扭扭屁股。
“这么疼啊。”秦濯勾着笑问。
阮乔脸一阵青一阵红,疼当然不是小胡萝卜让他疼的。
“你真下得去手,”阮乔把碗一推,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秦濯,你打我,你不尊重我。”
秦濯笑着点头:“嗯。”
“你还嗯?”阮乔瞪大眼。
“我会在任何地方尊重你,除了……”秦濯在他耳边说了一个词。
阮乔红着脸扭开:“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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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lling》的工作接近尾声,阮乔自己的美术工作室也筹备好了,在徐澜的帮助下招齐了助理画师和经纪人。
阮乔的业务挺广,和绘画沾边的一切事物他都感兴趣,诸如墙绘、陶绘,有时候也会合作参与一些文创和场所设计。
陆然吐槽他们经纪人也太敬业了,工作排那么满,想约出来玩一次都费劲。
“你这么忙,那谁没意见?”他意意思思问。
阮乔下意识想捂屁股,淡定说:“工作嘛,能有什么意见,他也经常加班啊。”
加班干什么阮乔就不好意思说了,矜持地端起咖啡抿一口。
进入十月份,天气慢慢转凉,阮乔穿着高领衬衣扣得整整齐齐。
他一向不爱穿这么拘谨的衣服,陆然便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得了了。
“阮乔,你把扣子给我解开。”
阮乔眉心一跳,看看咖啡厅周围的人:“大庭广众你不要这么语出惊人好不好。”
陆然脸一沉:“解开。”
“……”阮乔知道躲不过去,在心里把秦濯骂了八百遍,慢吞吞解开一颗。
只一颗,陆然拳头就硬了——
细白纤长的脖颈上一圈指痕。
阮乔趁陆然急眼前赶紧开口:“不疼,真不疼,我就是这个肤质,不信你现在掐我一下。”
还真把手伸了过来,陆然脸色骇人:“疼不疼他都掐你脖子了,这老狗币根本没改好。”
“你跟我走。”陆然把人拉出咖啡馆,大有去找秦濯对质来场男人之间对决的架势。
“陆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拽我啊,陆然陆然,陆
哥!”阮乔手足无措就差抱树了。
陆然恨铁不成钢地戳他脑门:“你别跟我解释这次又是因为啥,不管谁对谁错因为啥生气动手都不对!”
阮乔艰难咽了口口水:“没人生气啊陆哥。”
“我靠,不生气都打人?”陆然眉毛竖了起来,“他有暴躁症?”
阮乔:“。”
陆然:“不行,你跟我说清楚。”
阮乔对着耿直的大兄弟一言难尽,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完美的导入:“你做过按摩吧?”
陆然:“少废话。”
阮乔:“你看这个按摩吧,有的人就会觉得师傅手好重,怎么按都不舒服,但有人……就觉得很舒服呀。”
阮乔声音越说越小。
陆然一开始还没听懂,但看阮乔这副眼神乱飘小窘迫的模样……
卧了个大槽!
“乔儿,你是个……嗯?”陆然有点慌,想抱树了。
“我不是,”阮乔揪着袖口蹭脚,“我怕疼啊。”
“那你还?”陆然在脖子边比划一个咔嚓上吊的姿势。
阮乔:“……”想打人了。
“什么事都有个度啊!你别那么妖魔化好不好。你每次去按脚爽得哎呦哎呦不要了我看你也有病。”
反正不管阮乔怎么解释陆然都是一脸邪门的表情。
再三叮嘱,说乔儿啊,你不健康就算了,可他那样你他能获得快.感他也不健康啊,你们两个不健康凑一块也太不安全了吧。
阮乔气得把陆然推进驾驶座:“什么叫两个不健康的凑一块儿,天生一对懂不懂?赶紧走吧,拜拜!”
送走陆然,阮乔站在路边整理领口,准备打个车回去。
刚要下单,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他身边。
后门自动打开,阮乔跳了上去,故意问后座的男人:“跟踪我?”
明明是他自己出门时乖乖交代的。
秦濯手指在中控台敲了下,神色不明说:“不跟踪,还看不见你和小竹马拉拉扯扯。”
“噗,”阮乔忍不住笑,这话说得感觉秦氏要改行卖醋,他拿捏着语气说,“哎呀好久不见嘛,一时情难自禁,秦总见谅哈。”
秦总冷冷瞥来一眼,说:“过来。”
阮乔缩到车门,才不过去。
秦濯又等了两秒,见人没动,咔哒打开中控台。
阮乔这下傻了,别人中控台放红酒和香烟,秦总放黑色小皮鞭。他心虚瞅了眼隔板,用嘴型比划说:“有——司——机。”
秦濯不紧不慢地将东西在修长有力的手指上绕了两圈,抬眸意味不明说:“那还不过来。”
阮乔缩缩脖子,一点也不想知道不听话的下场,磨磨蹭蹭爬过去在秦濯身侧老实坐好。
秦濯垂眸看他,明显不满意,阮乔只好又面对面坐好。硬质的皮鞭挑起他下巴,自带总攻气场的低沉声音说:“扣子。”
阮乔噘噘嘴不想动,皮鞭向下抵在他喉结上。
阮乔不情不愿解开一颗,汽车内的换风吹得他心慌。
“继续。”秦濯说。
还继续啊,阮乔羞赧地去看窗外。
虽然知道窗户经过处理旁人看不进来,但在闹市区人来人往,秦濯西装革履正襟危坐,他自己却……
“你要干嘛呀。”阮乔委委屈屈问。
秦濯扔给他两个小东西。阮乔拿起来看了看,咦,两个小发卡吗?上面还各有一个小铃铛。他迷惑地看向秦濯。
“戴上。”秦濯下了指令。
随着秦濯视线落处,阮乔愣了几秒才明白过来这不是往头发上带的小发卡,是……
“秦濯!”阮乔小声抗议。
“嗯?”秦濯挑眉,“宝宝随便让别的男人看锁骨,该不该惩罚。”
哎呀,果然还是因为这个,阮乔撒娇说:“以后不啦~”又小声嘀咕,“陆然是个直男呀,你怎么这么会吃醋。”
秦濯冷笑一声:“直男妨碍和你情投意合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这会儿卖乖说:“我刚才故意瞎说的嘛,秦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啦。”
秦总却并不买账,在阮乔耳边说了一句话,递给他一只蜡笔样子的东西。
阮乔脸颊红得厉害。
秦濯嘴角勾起一点笑意:“宝宝要加油适应啊。”他低头从脖子吻上耳垂,咬了一下,“不要让我等太久。”
说来稀罕,两人在一起直到现在,秦濯都没真的把人吃在嘴里,第一次是怕准备不充分,后来准备工作本身就变成了一种情.趣。
等待越长越期待。每天挠心般痒,每天都快克制不住,又每天都在克制,就像临界点控制一样,谁都在渴求最后一刻的到来。越等越渴,越渴越香甜。
车开进别墅,司机先下车离开,阮乔窝在穿西装男人的怀里已经一丝.不挂。没有发动机和车水马龙,车内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细小的笔声。
要下车,秦濯扔给小东西一件自己的半长款风衣,阮乔裹上快到了脚踝,他央求秦濯:“你抱我嘛。”
秦濯却不管,曳着桃花眼说:“宝宝是个大宝宝了,该学着自己走路了。”
说罢,自己迈开长腿就走,留阮乔跟在后面浑身不自然地小碎步紧跟着,叮叮铃铃。
终于进门,阮乔生气地推一把秦濯:“你就知道欺负我!”
双手去推人,没掩好的风衣敞开,秦濯失笑,把炸毛边缘的小朋友抱怀里哄着,又坏心肠说:“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阮乔耳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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