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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宠妻续命(21)

作者:故栖寻 时间:2025-01-04 01:14:31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逆袭 权谋

  这个不少究竟是多少。

  狼朔怀疑充其量十个不能再多。

  “裴枫可还安全?”

  这次皇帝交给他的任务是监视那个台谏。

  “有惊无险。”狼朔是个练家子,说话时哪怕刻意压着嗓子也是中气十足,“有人要杀他,好在被两位不明人士救下。”

  “杀他的是谁,救他的又是谁?”雍盛懒懒揉按太阳穴。

  “同在暗中观察的一个探子后来进了左相府。至于救人的……”狼朔面犯难色,“奴才跟丢了。”

  “范廷守还是太沉不住气。”雍盛有些嫌弃这个猪队友,微微侧首吩咐怀禄,“告诉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两日旁的无须他操心,只专心笼络些清流,尤其是那些会写诗会填词的文人,越多越好。”

  “奴才领命。”怀禄猜不透皇帝想干什么,也不敢多问,这就起身去太医院找李太医传递消息。

  暖阁内只剩下狼朔与雍盛。

  雍盛照旧询问:“那孩子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狼朔照旧请罪:“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责罚。”

  “天下之大,寻个人譬如大海捞针,找不到就慢慢找呗,罚什么?”雍盛仰头望着宫殿的雕花穹顶,看不清脸上表情,“我看起来很像是那种不近人情的资本家吗?”

  “臣不敢。”狼朔经常能从皇帝嘴里听到些奇奇怪怪的名词,资本家又是什么?

  不过没关系,这不影响他理解皇帝的意思。

  “这世上竟然还有你会跟丢的人。”雍盛有点好奇了。

  虽然不是责备,但狼朔还是觉得受辱了,拳头暗自攥紧。

  “下次若再遇见,臣定会查明白他的底细。”

  “不用。”雍盛却眨眨眼,“朕好像已经猜到他是谁的人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反复琢磨,雍盛认为皇后找他谋求合作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合常

  毕竟谢折衣从这件事里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

  保了裴枫,等于助长了倒谢势力。

  没有哪个女儿想扳倒自个儿亲爹。

  除非……

  除非谢折衣跟那个裴枫有一腿!

  脑中刷地闪过一道智慧的白光,雍盛一拍大腿,猛然醒悟!

  这绝对是了。

  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什么“以裴枫之能,短则三年,长则五年,必能建立起雒原势力”。

  话里话外的褒扬维护之意爱慕珍惜之情满得都快溢出来了!

  好家伙,搁这儿给他试戴绿帽呢?

  短短三分钟,雍盛脑补出一场凄美爱情故事,佳人恋慕才子,却囿于门户之见不能修成正果,佳人被选入皇宫成了狗皇帝的女人,才子怀才不遇被狗皇帝拖累眼见就要性命不保,为保全爱人,佳人不惜牺牲色相……

  啧,雍盛抹了把脸,深受感动。

  好,既然已经入了狗籍,那他就不负众望,努力干些不是人干的事。

  “皇上有旨,裴枫攻讦重臣,譬涉乖缪,颠倒黑白,本应严议,念其初衷无恶逆之心,着革职自省,发配原籍!”

  公公特有的尖嗓回荡在寒酸破败的小院子里。

  “罪臣……领旨。”

  裴枫一身粗布短衣,面无悲喜,爬起来接了旨,将明黄圣旨随手搁在破席子上,便回头继续晒书。

  传旨的禄公公笑眉圆脸,是在御前当值的,同僚们都称其为“财神爷”,一逮着就上赶着巴结。

  裴枫也认得,但不关心。

  “依大雍律,官员接旨需着顶戴官服,裴大人如此不修边幅,是大不敬。”怀禄似笑非笑地立在大太阳底下。

  “公公若看不顺眼,大可再到皇上跟前参我一本。”裴枫搬书搬得汗流浃背,全然不拿正眼瞧他,“若觉得云州还不算远,再往北还有幽湖,往东还有营城,往西还有西域……”

  “大人误会小的。”怀禄帮着搬了一套死沉死沉的古籍,挨近了低声道,“有贵客到访,小的只是想让大人换身好衣裳,免得在贵人面前失了礼数。”

  裴枫停下手上动作,狐疑地觑他一眼:“什么贵人?”

  怀禄道:“大人什么也不用问,只需随我来。”

  “我已丢了官职,你不必再大人长大人短的。”裴枫这么孤傲地说着,手上却还是将翻起的袖管撸下,拢了拢衣襟,“换衣服就不必了,除了官服,我就这两身换洗衣裳,一套洗了挂在那边那根晾衣绳儿上,一套呢,就在身上,寒酸也没法儿,穿着总比光着强,这就走吧。”

  怀禄万万没想到此人清贫至此,敛下惊讶,自行从随身包袱里拿出套便服换上,悄悄带着人出了侧门,穿过贡院街,拐进一个偏僻的死胡同。

  胡同尽头是座空宅子,怀禄领着裴枫叩响了门。

  门打开,绕过照壁,里头院子里种了许多竹子,竹林里停着一顶再普通不过的轿子,没有抬轿的,边儿上却站着两名抱刀护卫。

  怀禄领他上前,停在轿边,叩叩两声神色恭敬地敲了敲轿子窗沿。

  “爷,人来了。”说着伸手去撩轿帘。

  此时裴枫心中一动,已有所感,但当他真的见到轿内的清贵男子时,那种震惊与激越依旧海潮般瞬间袭击并淹没了他,膝盖一软,便直直地跪拜下去:“草民惶恐,叩见圣上!”

 

 

第15章 

  雍盛于轿内轻轻抬了抬手,怀禄便上前将跪伏在地的裴枫扶起,弯腰替他掸去膝上尘泥,笑说:“圣上微服私访,一切从简,你只站着陪他说说话就好,不必拘礼。”

  裴枫这会儿还有些迷瞪,只是点头。

  点完头抬眼又见圣上正凝眸细看他,登时如芒在背,好不自在:“草民愚钝,不知圣驾亲至,有失远迎。”

  雍盛默视他,仿佛今日头一回见到这个刺儿头下属,忽地旋出笑来:“迎不迎的另说,指不定你这会儿在心里怎么骂朕呢。”

  裴枫连忙回说:“草民不敢。”

  “哦?”雍盛轻轻挑眉,表示不信,“朕刚刚才撤了你的职,你不怨朕?”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早在那日大庆殿犯颜直谏,草民就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今仅是脱下这身官服,还远远算不上最坏的。”裴枫向来无所顾忌,抬头直视雍盛,双眸恍若淬了火的热刀子,“君为臣纲,君辱臣死,草民即便有怨,怨的也绝非君父。”

  怨了,但还没完全怨。

  雍盛叹口气:“朕知道你真正怨的是谁,朕亦知道,你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怨朕的。你一口一个草民,今君还是君,而臣已非臣,秋荻啊秋荻,难道你已不愿再辅佐朕?还是说,你认为朕之平庸昏聩,实在不配再做你的君父?连你也要弃朕而去了?”

  这一句接一句的发问,明明是再轻柔平淡不过的嗓音,却字字是刃,句句见血,直刺得裴枫浑身一震,垂下那颗矜傲的头颅。

  “臣,不敢。”

  他已大气都不敢出,非是害怕,只是他敏锐地觉察到,眼前的皇帝与他印象中的竟判若两人。

  尽管说的是自嘲自贬的话,但那种气度,那种压抑的沉痛与无形的威压,促使裴枫心间猛然升腾起一簇热烈的火苗,他激动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藏在袖子里的手被滚烫的希冀激得颤抖。

  “朕听闻你是云州人?”雍盛紧跟着又缓下了声气。

  “是。”裴枫如实回答,“臣祖籍云州酌县。”

  “云州……”雍盛向后靠在轿厢上,双手交叠置于腹上,又回到平日里懒恹的模样,喃喃道,“云州该是什么样子?朕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此生连京师也未出过,实在肖想不出边陲重镇的模样。”

  “京畿繁华,云州苍莽,危城深池,长烟朔风,重峦叠嶂。”裴枫直起腰,深沉的目光投往遥远的天际,“臣幼时曾随先父镇守荥关,腊月里,天晴时,风又紧又烈,刀子一般,裹挟着草场与鲜血的腥气,割得人头面生疼。一下雪,就搓棉扯絮,冰封辕门。夜半城头击柝,账中笳鼓喧喧,战事一起,又翻成烽火黄烟,角声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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