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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宠妻续命(99)

作者:故栖寻 时间:2025-01-04 01:14:31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逆袭 权谋

  好家伙,败兴三连问。

  皇帝默然。

  片刻后,只得唤了怀禄进来服侍更衣,拉上皇后,一路嘟嘟囔囔地赶往明雍殿。

  谢折衣颇觉好笑,道:“你自去处理政事,拉着我作甚?”

  “你不是要行辅佐之责吗?”雍盛拉长个脸,“朕可都记着呢,皇后是做节略的一把好手,如此天赋,若无用武之地岂非暴殄天物?帮朕快些干完活,天色若早,兴许还能赶上放风筝呢。”

  横竖惦记着放风筝这档子事儿呢。

  谢折衣想笑,但忍住了:“后宫不得干政,你这样胡来,不怕御史上折子弹劾?不怕他们骂臣妾狐媚惑主,骂你昏庸糊涂?”

  “骂也不止骂这一回了,朕什么名声?还怕挨这点骂?再说了,这回他们不敢。”雍盛一翻眼睛,“太后懿旨,命你伴驾左右寸步不离,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老祖宗叫板?”

  “哦,怪不得这样硬气,原来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谢折衣揶揄。

  雍盛嬉皮笑脸:“谬赞了。”

  于是,帝后二人手拉着手招摇过市,一处在明雍殿批阅奏章,这活计一干,就直干到夜里。

  期间用了几回参汤吊精神,怀禄担心着皇帝熬坏身子,悄悄禀告皇后,说皇帝今日午膳没用,只喝了一碗海米粥。

  谢折衣点头示意知道了,提笔写了张字条,命凤仪宫小厨房做些吃食送来。

  雍盛埋头案间,浑然不觉天色已晚,盯着雒原府陈述旱灾蔓延情形的折子眉头紧锁,咬着笔杆子参酌许久,写了洋洋洒洒近一千字的朱批,写完凝神审视,又觉不妥,勾勾画画复添数十语。

  待放下笔,吩咐莲奴将批复完的奏折打包送去枢相府,一一交代详尽,突感腹内饥火中烧,这才想起还未传用晚膳,但一想起御膳房做的那些饭菜,瞧着精致,其实一般,又倒了胃口。

  算了,先拟殿试的题。

  正强撑着悬腕,吱嘎一声门开了,怀禄与绿绮合力抬了桌案进来,案上整齐摆放着六碟菜肴,各个儿瞧着清雅可爱。

  “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刚巧朕饿得眼都花了。”雍盛将纸张摊到一边晾墨,起身揉着肚子下阶。

  刚盘膝坐下,手中就被塞了一副碗筷。

  瓷碗热热的,暖意通过指尖直达心底,熨贴了每一根疲惫紧绷的神经。

  “多谢夫人。”雍盛像寻常人家的男子一般,称呼皇后。

  谢折衣挑眉,竟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雍盛高兴,得寸进尺,一口一个夫人:“夫人,这是什么?”

  这些菜式与御膳房做得那些全然不同,造型新颖,风味绝佳,每尝一道,他就兴致盎然地问上一句。

  他问一句,谢折衣就依着答一句。

  “这是山下兰芽,山是用红枣、茯苓、当归腌过的鹿肉,切得风薄,吊在薰笼里微火轻薰上一个月,再却取出来淋了香油,堆成小山形。兰芽是林间溪边刚长出的新笋,只取尖端最嫩的部分切成窄丝。”

  “嗯,如此薰鹿肉便没了腥膻味,药材的香味儿彻底渗了进去,笋尖也脆爽可口,解了前头鹿肉的腻,甚好,甚好。那个呢?”

  “云散星明。”

  “哦?这名字取得好,可有什么说法儿?”

  “圣上看这块豆腐,雕得像不像流云?”

  “像极。”雍盛大点其头,“云有了,星星呢?”

  “那就得圣上亲自拨云见雾了。”

  雍盛于是拿玉箸拨开豆腐,果然在底下瞧见了澄黄的松子,一颗颗刻成星星状,可爱得紧,不禁抚掌而笑:“巧思,实是巧思。”

  一顿饭边品边问,谈兴浓烈,不知不觉间已吃得撑了,意犹未尽地放下碗筷,抚着肚子感动道:“难为皇后费了这番心思。”

  “功劳不在臣妾。”谢折衣道,“这一桌新奇的吃食都是绿绮钻研所得,她平生最爱吃,最大的心愿便是搜罗尽天下美食,不光爱吃,没事就在灶边晃悠,久而久之,于烹饪一项也颇有心得。”

  “是吗?”闻言,雍盛转过身,笑眯眯对绿绮道:“原来你这丫头还藏有这样了不起的手艺,有你在身边,皇后平日里想必很有口福了。”

  “蒙皇上夸奖。”绿绮在一边听了,尾巴都快翘上天了,高兴到一半,又幽幽叹气,“还是圣上肯赏脸,进了这许多,娘娘就不怎么爱吃奴婢做的东西。”

  “又胡言。”绛萼忙使眼色道,“娘娘一向吃得少,能多吃几口已是很疼你了。”

  总被规训,绿绮不服,吐起舌头:“是是是,娘娘偏疼我,不疼你咯。”

  “你……”

  “你你你,怪不得娘娘不疼你,因为你说话结巴。”

  被抢白,绛萼气不过,扭头告状:“娘娘你看她!”

  “娘娘你看她。”绿绮矫揉造作学她说话,“娘娘,娘娘,娘娘。”

  许是气氛和谐,周围也无旁人,绛萼放下平日里端起的架子,佯装嗔怒,扑过去:“好啊你,故意扮丑作践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起来,绕着怀禄乱转。

  “哎呦哎呦,她惹得你,你掐她呀,掐我做什么?嘶,怎么你也掐我?诶?不是,谁掐我呢?御前失仪,成何体统。”

  怀禄本欲劝架,劝没劝成,倒稀里糊涂把自个儿卷了进去,成了个两面受气包,三个人闹作一团。

  雍盛被他们逗得大笑,忘却了所有烦心事,笑得脸酸,揉脸时余光瞥见谢折衣面前干干净净的桌案,发觉谢折衣确实如绿绮所说,吃得甚少。

  不知为何他突然与绿绮共情了,也幽幽道:“是啊是啊,夫人的欢心,一向很难讨啊。”

  谢折衣疏懒地倚着圈椅扶手,弯着眸子看他们玩闹,并未听到皇帝低语,但他感知到对面投来的目光,便偏过头,回以注视。

  四目相对,雍盛清楚地看到,这周遭温暖祥和的底色并未真切地染进谢折衣眼底,她看着是在笑,弯起的眼睛、眼角的细纹、卷起的唇,做足了笑的模样,但笑意那么浅,那么薄,好像只要朝她轻吹一口气,就能吹散那层虚浮的伪装。

  雍盛不受控地倾身欺近,说不清是出自一种什么样的本能,他一把攥住谢折衣的手腕,往下扯过衣袖。

  “?”谢折衣微微挑眉,目带询问。

  雍盛认真且严肃,低头捣鼓着,好半晌才得意地举起手,献宝似的:“看。”

  谢折衣垂眸,只见皇帝不知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将自己的衣袖跟他的衣袖绑在一起打了个结。

  还是死结。

  “这是何意?”谢折衣的表情有一瞬的空白。

  “永结同心啊。”雍盛咧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故意使劲晃悠左手,谢折衣的右手便也跟着晃,模样瞧着有些滑稽。

  谢折衣不留情面地批判:“圣上哄女人的手段略显陈旧了。”

  “陈归陈,旧归旧,管用就行。”雍盛哼哼。

  谢折衣表示怀疑:“难道这招放在旁的女子身上很管用么?”

  雍盛心虚地摸鼻子:“朕没哄过旁的女子,就只哄过你。你若觉得不管用,那也没法子,朕就是要把你拴在身边,别想解开,说好了寸步不离,朕想来想去,只有这样才能寸步不离。”

  谢折衣看他一副较真的模样,忽然很是新奇,托起腮,视线上下游移地审视。

  “怎么了?脸上沾饭粒了?”雍盛被盯得有点不自在,下意识抹脸。

  谢折衣摇头,又盯一阵,调侃起来:“寻常君子有所爱,或亲之怜之,或敬之重之,圣上到底是真龙天子,轻易不与人同。”

  雍盛预感接下来没什么好话,但他又忍不住想知道,只得腆着脸接茬:“哪里不同?”

  “圣上万变不离其宗,从来只用一招。”谢折衣竖起一根食指,凑近了,低声道,“那便是,缠之磨之。”

  说完退回去,好整以暇地抱臂,等着看他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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