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地上的宝音。
时砚嗤笑一声,这才看向长老:“那你就干脆利落的结果了他啊,你知道的,我是太子,他杭云散是什么人?是宝音和魔教教主杭远圣生的儿子,仔细说起来,和我又有和关系呢?
你们这些宝音的父母长辈都不在意他的死活,指望我能用自己的安危救他,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长老听了时砚的危险发言,果断捏紧了两分,杭云散整个人在他手里看起来就要废了。
时砚继续慢悠悠道:“说起来,族谱我亲眼瞧过了,没甚意思,倒是族志还没瞧过,不知道你们家老祖宗到底是怎么想的,想折仙?折砚山上的仙?砚山上那位刨你家祖坟了?
说起来,皇宫里的秘薪我看了不少,那位可和你家老祖宗八竿子扯不到一起,别给你家老祖宗脸上贴金了行吗?
还有这吸取一代代长老的内力,硬生生堆积出一个半仙的做法,是你家老祖宗的主意,还是你们这些子孙后代的主意?
我瞧着你也不是很情愿让你徒弟宝音把你给吸干啊,对宝音这个唯一的徒弟,那是没有一点儿师徒之情,冷淡的很。否则不会将她扔出去十几年,还任由族内之人传她的闲话,说她虽然为了族内付出良多,可确实配不上石头之类的。
这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行为,真是令人一言难尽。
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坚持呢?假惺惺的,令人作呕!”
这番话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说的,虽然现场众人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但耳朵可没坏,听得一清二楚,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就嘀咕开了。
这些事情以前也不是没人提出过异议,但在族长和长老的双重打压下,众人也便不在意了,索性大家住在部落里,生活欲望低的很,随便什么事都能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很快便没人在意这些事情了。
现在,他们也想知道长老是如何想的。
长老如何想?
感受到投注在身上的无数视线,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蠢货!愚蠢至极!
人还是要多读书,多见世面才行!被圈在这小小的折仙部落里,又傻又憨,容易让人牵着鼻子走。
以前还觉得这样人傻实力强,是手里最强的刀,用起来方便又省心。
现在瞧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气人的很!
连这么简单的小伎俩都堪不破,气死他了!
就在长老一个晃神的功夫,时砚脚下微动,在半仙长老的手中,将杭云散给解救了出来。
且回身的时候,另外赠送了长老一脚,直接将人踢出几米远。
众人是震惊的。
一开始,还能借口说时砚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还能给长老找种种理由,证明时砚的胜利,只是单纯的胜在偷袭上。
可现在瞧着,一点儿都不是那么回事。长老,集族内十几代长老留下来的所有内力于一身的长老,竟然不是时砚这个少年的对手,这叫一向以神仙后裔自居的人如何接受的了?
原本他们以为时砚的手段对他们的压制非常强,但对长老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有长老在,时砚便不足为虑,可现在瞧着,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
时砚没管这些人在想什么,这会儿扶着杭云散坐下,杭云散嘴巴开开合合,尝试了好多次,才勉强挤出一句:“呜呜,爸爸,我这么多声爸爸不是白叫的,我真开心!”
跟破锣嗓子似的。
时砚拍拍铲屎官的肩膀,见他脖子上青紫一片,也不想从老头子口中知道真相了,等收拾了这些人,自己慢慢找便是了,即使找不到又如何?
一点儿不耽搁他当太子过快活的日子。
整个部落上万的人,时砚没想自己动手一个个收拾,那得累死,于是给外间发了信号,不一会儿功夫,大内十几号高手身后跟着无数士兵浩浩荡荡的冲进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围了起来。
所有人面色大变,就连宝音都觉得不可思议:“外面的阵法没有族内之人带路,根本就进不来一个活物!你们是如何进来的?”
这几乎是在场所有折仙族人内心的疑问,一直以来,他们都将那道屏障当做是他们的后盾,认为那是仙家手段,凡人无法触及的领域。谁料今日被人轻易攻破,怎能不叫人内心惶恐?
宝音是认识这些人的,在皇宫混了十几年,当了十几年的宠妃,对这些人大内高手的能力非常清楚,他们不会破阵。
可惜这些高手无一人会解答她的问题,只恭敬的站在时砚面前,听候时砚吩咐。
时砚只轻轻一挥手,这些人便沉默又快速的如潮水一般退去,迅速消失在人群中,纪律性极强。
几个大内高手十分有眼力见儿的将在场包括族长,还有宝音,石头在内的头领全部控制起来。
也是这时候,折仙族人才发现,他们长老还是他们心里的那个半仙长老,无所不能,天下第一高手在他面前都是渣渣。
在他身受重伤,被时砚莫名手段压制的情况下,十几个大内高手联手,一时半会儿都无法将他拿下,甚至一出手,大内高手便伤了一半儿。
那么,时砚到底是个什么变态?能轻易将长老这个半仙压制住的人,难不成是个真神仙?这不可能!
不是几方太无能,实乃敌人太强大?
第344章 得意的狗
说起来, 实打实对上折仙族的长老,时砚是没多少把握的,毕竟他来这里不到一年的时间里, 如何一日千里的修炼,也抵不上那老家伙身上几百年的功力。
说到底还是他占了对那功法了若指掌的便宜, 能在短时间内掌握克制他的办法, 若不然,不说这个长老,便是折仙族这上万族人, 放在外面个顶个的高手, 便够人头疼的了。
一般来说, 外面的门派只要有这样十来个高手,便能支应门户,广收门徒,享受供奉。
何况这里有上万这样的人, 这些人还上下一心,拧成一股绳儿, 族长和长老指哪儿打哪儿, 单纯又好骗,武力值极高,真真算得上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刀。
若不是时砚掌握了先机,说实话,放在外面真能叫人头疼好一阵子。
但眼下,长老的实力, 终究是在时砚的压制下,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即便这样也没让这些成日里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大内高手好过, 一上手便被长老给打伤了一半儿,算是将他们的面子仍在地上狠狠地踩了,这些人心下能痛快才有鬼呢。
何况还是在太子殿下面前?太子殿下一直便看不上他们这些人,觉得他们有名无实,跟着先帝净干一些狗屁倒灶的缺德事儿。好不容易得来一个在太子殿下面前露脸的机会,结果,就这?
他们自个儿心里便过不去这个坎儿。丢人,太丢人!
于是这些人终于认真起来了。
说起来,他们这些被皇家养着的高手,最厉害的可不是什么单兵作战能力,而是合在一起,摆出阵法,那真是实打实能顶的上一支军队。
然后,时砚和杭云散便观看了一场大内高手的拿手好戏,虽然这玩意儿他们已经几十年没拿出来过了,这天下也很少有什么事情,值得他们十几个老兄弟联手,摆开阵法,严阵以待。
不过手艺没落下也就是了,这玩意儿一摆出来,不说杭云散这等从未见识过的,便是作为对手的长老和看好戏的时砚,也都郑重起来。
上面刀光剑影你死我活的比拼,下面两人看的目不转睛,杭云散激动的握住时砚胳膊,小声哔哔:“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往日里这群龟孙子被您老人家打的跟什么似的,还以为所谓的大内高手真就那般不堪一击呢,谁知道人家也是有压箱底儿的东西的。
就是不跟您认真,不在您面前拿出来呢!”
无意间,还要给那些人上眼药。
这也就是上面那些人这会儿全副心神都用在迎战上,没工夫搭理他,否则,有杭云散好受的。
时砚倒是在这阵法里瞧出了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不过往事如风,便随他去吧,他如今有不一样的身份。
一会儿工夫,几人已经拆了房屋无数,打起来说一句飞沙走石也不为过,四周的建筑物便没有一处好的,那真是一巴掌下去,能把人打的镶嵌进墙缝儿里抠都抠不出来,一脚下去,一面墙瞬间化为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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